慈爱
而波鲁那雷夫因为无意间嘲讽了花京院典明的日式英语,吃到了混入抹茶饼干中的芥末饼干,早已经被刺激得涕泪交加而无暇顾及别人了。
唯二靠谱的成年人,藤丸立香与阿布德尔叹气,只好继续去阻止幼儿园式吵闹纠纷。
结果是接下来的一天里,乔瑟夫胸前都挂着一个用马克笔写了“我不该玩心大发误人子弟”的纸板。
……总感觉这一幕有点眼熟呢。藤丸立香如此想。
波纹的训练暂时搁置了。不过反正已经抵达了新加坡,藤丸立香就暂时将这种新的战斗体系抛之脑后。
少女虽然想第一时间把安送回安全的香港,无奈安死死抱住她的腰不放。
“不要啦!如果回去的话就再也见不到立香了不是吗?!”初见时叛逆的女孩拼命摇头,强忍着不让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落下打湿对方的衣服,她抽了抽鼻子,“我讨厌这样……”
“安,我们是为了拯救他人而踏上的旅途,如果把无辜的你卷入战斗那就本末倒置了。”藤丸立香无奈地摸了摸女孩的头,苦口婆心地说,“离别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如果分别避无可避,就铭记与对方一起制造的回忆吧。”
“……我知道立香是为了我好。我会回去的。”安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勾着她的小指,抬起脸直视橘发少女,郑重地承诺,“我不会忘记立香的。”
“所以……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女孩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只要你希望的话。”藤丸立香给出了暧昧的回答。
波鲁那雷夫忍不住扭头询问:“这三天里那个小鬼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最开始不还嚷着要踢爆我们老二吗?”
有种自己在看galgame的某条路线BadEND的真人版的错觉,花京院典明想了想,回答:“这就是人格魅力吧……大概。”
“是错觉吗,我总觉得藤丸小姐身上闪耀着母性光辉……”阿布德尔揉了揉眼睛,不确定地提出自己的观点。
“啊,说起来好像立香的确很有带孩子的经验来着。”乔瑟夫从记忆深处的闲谈中翻出了这种其实没有什么用的情报。
站在下风口的空条承太郎点烟的动作顿了顿,用复杂的目光看向少女。
……这个救世主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告别了安,几人来到了当地最好的酒店。因为是旅游旺季的缘故,乔瑟夫定不到三个相邻的房间,退而求其次选了两个位于十二楼的相邻房间和一个在九楼的房间。
在分房间的时候,想到藤丸立香那可靠的守卫者们,便没有人对少女和波鲁那雷夫同一间房间的这种安排提出异议。
甚至还下意识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还在傻笑的一无所察的银发青年。
不明真相的浪漫法国人似乎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勾起嘴角:“哦~那请多指教啦!……是这么说的对吧?”
被对方蹩脚带着口音的日语逗笑,橘发少女的鎏金色双眸盛满了笑意。
“对于初学者来说很不错了哦!那么我们先去放行李吧?”
眉眼弯弯的少女拍了拍他的肩,拎起自己装了换洗衣物的单肩包,率先向电梯走去。
“来了!”波鲁那雷夫连忙跨了几大步跟上藤丸立香,顺手拎过她其实算不上重的行李,十分自然地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觉得我的语言天赋还不错!”
看着他们进入电梯,余下的四人突然冒出来了一句话。
“……你们说,波鲁那雷夫会被冻多久呢。”
“我觉得他应该还是有绅士风度的吧……大概。”
打开房门,藤丸立香在看清房间布置的瞬间就皱起眉,没有接着谈笑,反而唤了一声同伴的名字。
“波鲁那雷夫。”
“……啊啊,交给我吧。可不能总是让Lady出力啊。”波鲁那雷夫也变得严肃起来,他上前几步,唤出了「银色战车」。
藤丸立香:不,我只是想让你提起警惕……算了。
“喂,别再躲了!你已经被发现了!”银发青年叉着腰,扫了一眼堆在桌上、已经解冻的差不多的冷饮,将剑指向冰箱。
冰箱的柜门缓缓打开,一个冻得面无血色的满身伤痕的青年哆哆嗦嗦钻了出来。
“终于……你们终于来了啊!——竟然让「诅咒迪波」我等了这么久!”脸色苍白的青年扯着头发,用嘶哑带着鼻音的嗓音大喊,“我都快被冻死了啊!都是你们的错——”
从他们登陆并前往酒店时,就已经潜入剩下的三间空房中唯一在九楼的空房中,诅咒迪波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中途会拐去送小女孩去机场,他硬生生在冰箱里冻了这么久、四肢都快失去知觉了。
波鲁那雷夫歪头,小小的眼睛写满大大的“这人脑子有病吧”。
“谁让你自己躲冰箱的。”少女忍不住吐槽。明明床底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