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
浑身滚烫的身体倒在了玉牧的怀里,他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肩膀,细腻柔滑的皮肤触感传到了他的手心,喉咙不自觉地下咽,说道,“木思容,你怎么了”
玉牧看着怀里的人,发现她额头的汗水已经打湿了前面的刘海,脸色很难看。
“你是不是发烧了”他一边说一边去摸她的额头,并不是很烫
“木思容,你到底哪里难受”
“我心里难受”
“你说啥”玉牧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在逗我吗”
木思容使劲捂了捂肚子说:“好吧,我下面…流血了。”
玉牧低头看了看,木思容顺着玉牧眼神看去,突然反应过来,“喂,你往哪看呢。”
玉牧拧着眉头,“你是不是…流产了”
木思容虚弱的身体突然撑起来,“你胡说八道啥呢”
感受到怀里的人的挣扎,他紧紧按住她说,“电视剧里好像都是…不是,你先别动了,我送你去医院”
凌晨三点
消毒水味充斥着整个病房,木思容的眼皮缓缓下沉,终于进入了梦乡。病房外,玉牧不断拨打着母亲的电话,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放下手机,他转身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木思容,想起刚才医生的叮嘱,高烧加上初潮引起的昏厥,要随时关注她的情况,不要受凉。
玉牧走过去,此时他还穿着家里的拖鞋,身上是丝绸质地的藏蓝色睡衣,他先是掖了掖被角,然后握住输液管,让手心的温度渐渐融化冰冷的液体。
玉牧记得小时候自己输液母亲也是那么做的。玉牧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小时候他只要向母亲问起有关父亲的事情,她的母亲就会生气,骂他让他不要再问。好几次玉牧看见母亲在责骂完自己后躲在角落里抹眼泪,他不懂父亲这两个字为什么像炸药一样,一提就爆,甚至还会让母亲泪流不止。但他很心疼母亲,家庭的贫穷和父亲的缺位并没有打垮她,玉牧还是在母亲的疼爱下长大,所以,当得知母亲能够再婚时,她真心的为她高兴,当他跟着母亲来到了新家发现,这个所谓的妹妹是那么讨厌母亲和自己,总是在他父亲面前说母亲的坏话,玉牧害怕有一天他们母子俩还是会回到原来的生活,他不想看见母亲难过,于是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勾引这个看起来很缺爱的妹妹,让她不要再捣乱母亲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