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脉椴
与你,你快些把我放了才好。”
“姑娘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查田佘晴”说着田阚崑起身,走到厉昭昭面前,抽出了腰间的剑,直对着厉昭昭的心脏位置。
厉昭昭看着眼前的剑,又看了看田阚崑,她没想到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里,厉昭昭瑟瑟的说“我是……我是……田佘晴是……田佘晴是我母亲的友人,我母亲让我来查她的下落。”
“你母亲是何人?”
厉昭昭看着那剑离她胸口又近了几分,她大脑飞转,计出无奈的说“我母亲……我母亲……她是杜锡遥。”
田阚崑听着这名字,不敢置信的看着厉昭昭,“你叫什么名字,快说。”
厉昭昭看着田阚崑,他的表情从疑惑到激愤,她惑然 “你为何这种表情,你认识我母亲?”
田阚崑又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表情暗了几分,语气已是嗔怒“你叫什么名字。”
厉昭昭感觉说不说都是死路一条,她舌头打结的说“厉…厉昭昭。”
田阚崑惊诧的看着她,表情变了又变,从震惊,愤然,抖颤,到哀戚。厉昭昭怕那剑不知何时刺向自己,想着自己是不是现在应该逃跑。
只见田阚崑放下手中之剑,慢慢走回桌旁,厉昭昭感到眼前之人瞬间步路蹒跚苍老了许多。
“她竟没死,还做了厉景帝的妻子,呵呵呵,我那弟弟终究是错付了。”
厉昭昭听着田阚崑说的话,她疑问丛生“什么意思,你弟弟是谁?”
田阚崑说“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今日为何要杀你。”
厉昭昭愕然“你刚刚明明说不杀我的,我把自己所知都告诉与你,你这人翻脸如此快,卑鄙小人。”
田阚崑被厉昭昭骂后,反而冷静下来,没理会她的话,反而说起当年之事
“景厉九年,我弟弟田阚烜与你母亲杜锡遥两人在琅琊相遇,后杜锡遥嫁与他,两人琴瑟和弦,在景厉十一年生了一子田戟。景厉十三年,厉景帝扮做商人游历琅琊,途中被山匪打劫,我弟弟田阚烜救了他,并请他到玄武宗做客。”
“却没想到厉景帝居心险恶,不择手段,他为了摧毁当时玄武宗和岳山宗的武宗地位,巩固他的江山,让他的手下假扮岳山宗之人灭我玄武宗满门,再以岳山庄屠戮玄武宗的名义,把整个岳山宗荡平。”
厉昭昭听后悚然,没想到她这皇帝父亲做事如此不择手段,也没想道自己母亲竟然有如此过往,但她现在这处境着实威胁,还是想着保命要紧,“你是因为我父亲要杀我,还是因为我母亲?还有你不是说你是田佘琴的丈夫,那田佘琴不是奶娘吗?”
“有何区别,你父母皆该为我玄武宗满门赎罪。田佘琴却是我妻,但她不姓田,而姓载,她叫载佘晴。当时因你母亲刚生产不久没有奶水,而我女儿刚刚断奶,所以我妻子喂养她的孩子,算是那田戟的奶娘。”
“我当时从外回玄武宗,就看到我的孩子和我弟弟两人之死,到处都找不到我妻子,你母亲还有田戟三人,我带着人躲着追捕在周围找了几日几夜,以为三人皆已死。”
“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妻子带着田戟一直隐居多年,而你母亲嫁给了厉景帝还生下你。”
厉昭昭迟疑“若你真想找我母亲,为何不去寻我母亲的母家,还有你怎会肯定我母亲是心甘情愿嫁与我父亲,说不定还是被我父亲逼迫。”
“你祖父当时是江南的一名地方小吏,本就不同意他们两人婚事,你母亲可是与杜家断了联系才嫁给我弟弟。而且当时厉景帝还在追杀剩余的玄武宗之人,若你母亲真的是被迫嫁给厉景帝,她若真的不从,你又为何出生?”
厉昭昭气急败坏的说道“我父亲是皇上,他若真的逼我母亲,她一女子又怎能反抗,而且我是遗腹子,在我父皇去世后在松月寺出生,我母亲在厉景帝死后就一直在寺庙代发修行,我在寺庙里呆到六岁,便被送到江南祖父家,直到今年才回的京城。”
厉昭昭继续说着“我和厉景帝不熟,我连见都没见过他,不要把他做的事情算到我头上,再说我母亲一直修行,也没享受什么荣华富贵。而且厉景帝已死,你也算大仇得报。若是田戟还活着,知道你要杀了他的妹妹,他心中何想?”
厉昭昭真的担心自己今日的性命,心想保命要紧,多骂骂她的父皇,说不定田阚崑能放她一命。她虽没见过厉景帝,但这皇帝做事用足了阴谋诡计,今天倒霉的确是自己。
田阚崑听着厉昭昭说的过往,似有松动“你是否知道田戟在何处?”
厉昭昭想她当然知道田戟在何处,可她不能说,不能跟任何人说,因为他现在在给皇家作着宦官,要是田阚烜知道了,自己这条命恐怕还是不保。
所以她说“我不知,我也在找我哥哥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