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叶梭
。”
“女郎,你五哥哥请女郎到荷悦楼一聚。”
她五哥哥,五皇子,现在的晋安王爷?厉昭昭没见过晋安王,怎知对方是否诓她,可谁又敢冒充皇家身份。她姑且信上一信。
她走到二楼的雅间内看到站在面前的是一位身材发福,猴眼长鼻方阔脸型,眉目慈善,身穿深蓝海浪金边苏绣云锦对襟袍子的年轻男子。
厉昭昭知此人应该就是她五哥哥,她站在门边,警惕的看着晋安王。
“你怎会知道我是厉昭昭,你又怎么证明你是我五哥?”
晋安右手手持摇扇,隔着桌椅站在厉昭昭面前,他左手解下自己的腰牌扔在了桌上,笑着说到“我那仆从跟了你几日,自是知道你就是我三妹妹。”明明是前几日厉昭昭到裴戎府上,裴戎府上的常更跟着厉昭昭,知她住处,与晋安王的仆从通了信。晋安王自是不会说。
厉昭昭想自己之前进出皇宫,是那时被人跟踪了?“你跟踪我?你为何跟踪我?”厉昭昭不解的问。
“听说三妹妹母家遭难,做哥哥的心疼妹妹,想帮着出出主意。”晋安王叹着气座在楠木八足的圆凳上品着手中之茶。
厉昭昭疑惑“帮我出主意?那你有何主意?”
“暂时没有,不过……以后说不定可以。”
“这是何意?”厉昭昭想他既然无法,又说这么多作何。
“杜家之事牵连公孙颋和宓怀,三哥必要庇护,妹妹只能吃下此亏。”晋安王放下手中之茶“不过五哥哥帮你记着这事,以后定从三哥手中讨回妹妹吃的亏,毕竟你我血脉相连。三妹妹只要记得此话便可。”
厉昭昭越来越不解,谁和谁不是血脉相连,她和杜家和皇上也是血脉相连,她想不明白今日晋安王说此番话的目的。他又如何知道公孙颋和宓怀涉及此案,难道是皇上告诉的他。
在晋安王府里,厉昭峣看着手中信件点了蜡烛烧了起来,他心想在过月余鲜卑王贺拔允之子贺拔檀石来参加三哥的万寿节,这三妹妹便是我送他的王妃。三妹妹你的仇哥哥帮你报,不过你也要帮帮哥哥。
他看向旁边的岚囟问“宓怀死的消息还有多久会传回京城?”
“大概就这几日。”
“好,那杜拓也不必留着,一起杀了,这水要搅浑才好。”
“是,属下领命。”
“三妹妹你这仇可要记在公孙颋和陛下头上才好。”
杜拓在都察院的牢狱中被人下毒而死和宓怀在北疆被人下毒而死在同一天传遍朝堂。
怀康王的母妃贤太妃跟着厉昭庾住在怀康王府,她听到自己父亲宓怀去世的消息悲伤万分。厉昭峣的母妃嘉太嫔来看她,无意中说出三公主的外祖父也中毒而亡,她自是去过杜宅,感觉两件事过于巧合,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便想让贤太妃也去看看宸太嫔。
贤太妃听了这话,心中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