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酒店,串门、跳舞,像一群来自世界各地孩子聚集的夏令营一般玩得开心。直到夜深了,各自回到房间,万俟泱回顾和羽生结弦拌嘴的一天,才发现自己忘了来之前和曹文璐说的东西。
她还是没问羽生结弦的意思。
果然玩物丧志啊。
她有些懊恼地锤了锤床垫,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
反正都忘了,先睡觉。明天彩排的时候自己得空要是想起来,再说想起来的事。
除却自身的一些节目之外,冰演最大的乐趣,就是一些不那么正式的自由玩耍。
“开场两两搭档……”
“羽生结弦,万俟泱……”
他们俩开头被分到一组,后面会交换舞伴,一共交换两次。这样分组,应该也是因为最近他俩关系曝光的原因。
“快去快去。”
浅田真央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男孩身边。万俟泱笑着抓住羽生结弦的手腕,站着不动,示意男孩带着自己,滑到指定位置
“其实说真的,我还是不能理解霓虹有‘无良’这个姓氏。”
就像不理解“我孙子”、“床前”之类的一样。
“无良?”
刚刚的一位花滑选手,叫“无良崇人”。
因为现场有些吵,他俩也不好说的太大声。两人头微微靠近,万俟泱用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跟他解释中文里“无良”是什么意思。
“无良——你也是啊,刚刚还抢我糖。”
万俟泱有些怨怼地戳戳羽生结弦的胳膊。
“我一共也没带多少,你刚刚,给本就不富裕的我雪上加霜。”
最后半句是中文,羽生结弦只是叉着腰,看着万俟泱戏精似的假哭。
“去大阪请你吃你一直想吃的大阪烧。”
“勉强同意。”
万俟泱一瞬间收敛了哭泣的表情,微笑着乖巧地盯着羽生结弦。
羽生结弦哭笑不得地抬手,报复似的横着在万俟泱头顶上揉了一把。好在本就是披着的,就是再乱也没什么关系。
“其实摸头发在中国也有别的意思的。”
万俟泱突然起了心思,试探地开口。
“什么意思?”
“头发只能给喜欢的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