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扫帚的对话
出现了愧疚之色,“之前那些时间,我没有站在你这边……以后不会了。”
这时,海格和穆迪教授似乎要离开酒吧,他们专程绕到赫敏这桌,笑呵呵地冲他们打了个招呼。
赫敏抬起头来对海格笑了笑,也对穆迪教授点了点头。最近,她发现,自从穆迪教授不再为难德拉科,他似乎变得和蔼了一些。
这会儿,他平易近人地在她身旁弯下腰——似乎在看她的S.P.E.W.名单——那张残缺不全的脸冲桌子底下悄悄说了些什么。
他的声音很小,赫敏没听清他说什么。她唯一能注意到的是,一股奇特的味道从他张着的口中传来。
海格也低下头,似乎在对罗恩说话,实则对着桌子下的虚空嘟囔。过了一会儿,在赫敏和罗恩疑惑不解的对视中,这两位霍格沃茨的教师没有多做停留,很快就走了。
“他们说了什么?”罗恩惊讶地对桌子下问。
赫敏则喝了一口黄油啤酒,盯着酒馆入口处尚且摇晃的木门,思索着那种似曾相识的气味——她一定在哪儿闻过。
就在赫敏对那气味的来源冥思苦想的时候——在她位置的正上方——德拉科·马尔福正与西里斯·布莱克进行着一场对话。
这是三把扫帚酒馆二楼的某个包间。漫溢的火焰威士忌被放置在沙发前的透明茶几上。墙壁上,魔法挂钟的指针正“咔哒咔哒”地游走。大量的抗扰咒、锁定咒和静音咒围裹着这片区域,以确保他们的对话难以被一些无聊的虫子所窥探。
“你的旅行怎么样?”德拉科站在窗户前,研究着酒馆外来往的行人,饶有兴趣地说。
“令人大失所望——毫无成果。”西里斯坐在壁炉前的扶手椅上,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手中的酒杯。
“我不介意你展开说说。”德拉科淡淡地说。
“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我带着克利切去了那个海边的洞穴,你知道,雷古勒斯去过的那个。”西里斯轻声说,灰色的眼睛中阴云密布,“我看到了克利切曾经描述的一切。”
“然后呢?”德拉科转过身来,抿了一口手中的气泡水。
“没有伏地魔的半点踪迹,那里全是阴尸。”西里斯沉重地说,“我没有动那个水盆,我想找到雷古勒斯……找了三天三夜——我和克利切——我们一个一个去找。但终究,阴尸太多了,毫无办法,毫无指望。”
德拉科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之色。
“至于冈特老宅,我也去过了。什么都没留下,只有一片废墟——我也不认为伏地魔或者奇洛会待在那里。”西里斯丧气地说。
“我对此很遗憾,我原本以为——”德拉科挑了一张干净点的扶手椅坐下,漫不经心地说,“你知道的,那个复活术……假如他知道的话,他多半会用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就是找不到他。”西里斯的眼眸映在水晶酒杯上,反着光,“一个游魂,一个半死不活的行尸走肉,竟然就此销声匿迹……”
“最起码,”德拉科说,“我们可以排除两个黑魔王可能去的地方了。
“这并不能给我多少安慰。”
“我没指望能安慰你。”德拉科厌倦地说,“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前不久,我在伦敦得知了家养小精灵郝琪的消息,我马上通知了邓布利多。那小精灵以前伺候过赫普兹巴·史密斯,不知道对他的研究有没有什么帮助。”西里斯开始旁若无人地喝他的火焰威士忌。
“我猜想找到那小精灵并不容易。”德拉科瞥了他一眼。
“用了一点老朋友的关系。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们还记得我。”西里斯愣怔地说。
“他们很难不记得你吧——被冤枉了十来年的清白无辜的布莱克家主——《预言家日报》报道了你一整个月的新闻。”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你还算有所成果,我有关戒指的搜索可谓一无所得。”
在斯莱特林内部,他没少旁敲侧击地打听。但是,那几个有可能了解斯莱特林遗物的传承深远的纯血家族后裔,似乎都对那戒指的信息极其不敏感。
要么就是他们对此毫不知情,要么就是他们藏得太深。
“邓布利多说要再去看一次冈特老宅,对不对?我愿意陪他去,也许顺便去翻翻老汤姆·里德尔的墓地。”西里斯的眼睛正在对着虚空发愣,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倦意,“三强争霸赛举办在即,哈利又被莫名其妙地卷进来,邓布利多这时候不能走开,他必定要守在霍格沃茨,盯紧一切不安定因素。等他能有点空闲,大概也要等第一个项目结束以后吧。在此之前,我不知道自己还能——”
“那么,西里斯·布莱克,别发愣了!现在、立刻、马上去陪陪你的教子。他很沮丧,并且正处于极端危险中。”德拉科语气有些粗暴地说。
他逐渐发现,西里斯·布莱克在单独一个人的时候,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