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
看向其他的弟子。
“若谁在如此无能,这便是下场。”
台下弟子齐声道:“弟子明白!”
所有人都退下,只留宗主一人,他早在半月前便将秘术交给弟子修炼,按理说,以七曜山没弟子的武功怎么都不可能赢给他的秘术,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眼前的纪禾清可非普通的弟子,而是重活一世之人呢…
相府里,纪禾清将昨晚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司空枕,司空枕闻言没有多大反应,想必是不用她说,他就已经查到了。
“昨日的事我已知晓,泱雪说的,确无虚言。”
“既然这样,师兄,此事该怎么处理?”
“温家势大,想要动摇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过会儿我便去见萧元息,看他怎么说。”
纪禾清微微颔首,不用司空枕说她也明白,温家是百年世家,在京中的势力绝不输宁家,以她现在的实力想要对付温家,完全是不可能。
“今日是京城庙会,到了晚上便是灯节,你初次下山,可要去看看?”
纪禾清愣住,活了两辈子,从她记事起便一直待在山门中,燕回雪将她护得很好,不曾让她受过一丝委屈,此番来京都,的确是她第一次下山。
“好啊!”
纪禾清答应的很干脆,一来是想熟悉熟悉京城,毕竟上次来的匆忙,又遇到泱雪那件事儿,二来则是出于好奇,好奇这京都的灯会是何模样。
入夜,华灯初上,纪禾清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裙,三千青丝垂落肩头,她本就生的不错,稍加打扮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当得起倾国倾城之称。
下午司空枕给他传了信儿,萧元息得知了泱雪的事儿,邀她和泱雪共商王老头一事,纪禾清带着泱雪,正往山月楼赴约。
山月楼,宾客满座。店小二得知纪禾清是楼上的三位贵客在等的人,急忙给两人带路。
隔间内,三位男子相对而坐,一个白衣似雪,宛若仙人。一个青衣少年,眉目柔和,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坐在两人对面的那人身着黑色锦袍,高高挽起墨发,凤眸微眯,不寒而栗。不是萧元息,又是何人?
纪禾清朝几人盈盈一拜。
“臣女纪禾清参见王爷,世子殿下。”接着又朝司空枕点点头。“兄长。”
纪禾清其实并不懂京中礼仪,朝两人行礼时也是勉勉强强。
“纪姑娘久别京城,想必是还有许些东西还不太懂吧。”裴轻寂举着一壶酒,调侃道。
纪禾清莞尔一笑,“世子殿下说的是,禾清初来乍到,还有许些东西不太懂,日后定当补上。”
她的话语柔和,萧元息见此轻轻点头。
“无妨,坐吧。”
纪禾清抬起头,定睛看去,司空枕和裴轻寂坐在一起,只剩萧元息身边有一空位,纪禾清面露难色,目光移向司空枕,司空枕微微颔首,示意她无事。
纪禾清这才放心坐在萧元息的边上,泱雪又将昨夜同纪禾清说的又说了一遍给萧元息与裴轻寂。
萧元息默默听着,直到泱雪说完,她才缓缓开口:“温家再怎么说也是百年世家又是皇亲国戚,其女在宫为后,就连本王也得称她一声皇嫂,本王无法拿他怎么样,但是你可以。”
泱雪有些疑惑,堂堂摄政王都办不到的事,她不过一个婢子,又该如何办到?
裴轻寂此时清醒些许,顺着萧元息的话继续往下说:“圣上素有贤德之名,若你肯敲响鸣冤鼓,圣上便会亲自出手,只是若是要敲这鸣冤鼓,首先要你受满三十庭杖,泱雪姑娘,你愿意吗?”
泱雪扣首行礼,“多谢世子殿下指点,莫说是二十庭杖,就算是六十七十,奴婢也愿意。”
裴轻寂盈盈一笑,温和道:“要写还得谢王爷才是,这法子是王爷想出来的,温家的事他不好插手,只得委屈姑娘。”
泱雪回以一笑。
“奴婢谢过王爷。”
纪禾清坐在萧元息身边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她到底明白,温家女是大虞的国母,若是萧元息自己向陛下说明此事,碍于面子陛下也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泱雪不同,她不过一介庶民,若此事传遍京城,引的百姓不满,那他就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做不到。
“这件事,纪姑娘就不必再插手了,一切有本王,你大可放心。”
纪禾清错愕的目光看向萧元息,再怎么说泱雪现在是她的人,为何不用她插手。
见纪禾清的表情,司空枕解释道:“大虞女子牵涉前朝之事乃是大忌,王爷不让你插手,也是为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