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的去留
谷少主来医治,但是没有来,第二日,自己登门来给你医治的,这是授了谁意,你应该清楚,就你之前办的事,再加上这次,以后咱爷俩的命不是皇上的了,你明白了吗?”
秦予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出来,自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什么事情都是办的最糟,现在还连累的父亲。
“你的毒,还没有排干净,刚刚谷少主说了要回医谷,我决定了,你跟着她一起走,什么时候把毒排干净了,就去山海关我吧,这些年,让你在盛京一方面是因为皇上,但还是想着你和殿下能从小培养感情,不能像我一样的结果,但是,这是你自己放弃的,那就自己好好接受,好好承受吧!别的不说了,你养着,我去安排去医谷的行囊,我和你们一起走 。”秦柏说完转身离开。
秦予贤手能动了,习惯的手动了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眼睛发酸发涨,刘氏从衣袖里拿出,那块羊脂白玉,秦予贤的眼眶瞬间湿了,哑着嗓子发出了破声的二字,“母亲。”
刘氏把羊脂白玉放到秦予贤的手中,“孩子,因你退婚,皇后娘娘听到消息,薨逝了,因这个我才写信给你父亲,你父亲冒着杀头之罪回盛京,幸亏皇上念原来的兄弟之情没有计较,但是皇上还能把念几次,孩子,你该长大了。”
刘氏带着十分心疼的神情,轻轻抚了抚秦予贤,偏瘦的脸庞上已经留下的眼泪,让他好好休息,日子还得往下过下去。
秦予贤等刘氏走后,闭上眼,手里把那块羊脂白玉要攥进手心里,泪还在无声留着,所有的都往最坏的方向发展,自己怎么这般无用。
同一天,李清乐来到了太傅府,看着萧条肃静的太傅府,李清乐脑中那在小时候来太傅府的私塾上课的样子,那么岁月静好,真的一切都不能回到以前了。
齐怀博和齐子墨本来要在门口迎接李清乐,但是提前告知是私服出宫,就在书房等着,走来了一位穿着素衣有三分像齐皇后的女子是齐媛,往这边走着,齐子墨皱了皱眉道“你来干什么,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哥哥,你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说完,也站在书房门口看向远处墙上的空窗,等着人的到来。
远处,来书房的路上,见两位宫女模样的人,扶着一位白色大氅的全身素衣的女子走了过来,齐媛手中的帕子紧了紧,看着父亲和哥哥主动去迎接的模样,齐媛在心里哼了哼,看着她直接走进书房都没有搭理自己更生气了,齐媛甩了甩手帕,也走进书府,进去就看到刚刚退下白色大氅的李清乐,十分惊讶,她的模样,着父亲和哥哥在行礼,自己慢了半拍也把礼行了。
李清乐上前扶起齐怀博“舅父,您永远这么见外,我每次来都没有逃过您的礼。”李清乐想着缓和一下气氛,但是齐怀博郑重道“殿下,礼不可费。”
李清乐也怕他再说教,直接转到齐子墨和齐媛身上,让他们都起来,看到齐媛的脸愣了一下,“齐媛,你长大长开了,这模样真好,可惜我都没有遗传到。”
齐媛听到夸她模样,脸上十分僵硬的笑了笑,手中的帕子在衣摆下要拽烂了,我可不稀罕,这遗传,齐媛想喊出来,但是自己不能。
“子墨表哥,这文人儒雅的气质真是这个。”李清乐伸出了个大拇指,齐子墨没有接话,从小就爱逗自己,扶着她“先不要说了,你先坐下,好好休息休息。”
李清乐顺势坐下道“无事,咳嗽了,近一个月,现在好了,就来给外祖上香祭拜,让老人家不要怨我。”
“不会的。”齐怀博直接道。
“那走吧,我顺便再去看看外祖母。”李清乐说着就要起身。
“还是不要见了。”齐媛见李清乐要起来直接道。
李清乐朝她看来,从进来就感觉她有些不对,李清乐感觉女孩都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心事了,还是没有小时候可爱。
“不是,齐媛的意思是说,殿下现在都消瘦的脱相了,祖母连着痛失两位亲人,再见殿下这幅模样,怕祖母老人家受不了。”齐子墨看着自己的妹妹,什么心思能不知道,生怕说漏什么说错什么,赶紧接话,使眼色让她退下。
李清乐听着也点了点头,一起去祠堂拜见外祖。
齐媛看着李清乐进了祠堂就没有再跟着进去,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桌子上的一套名贵的茶具扫到地上,又朝梳妆台走去,前看自己脸,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眼睛瞬间红了,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千万宠爱于一身,说好的要嘲笑她的,被秦予贤退婚,但是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自己还是没有狠下心说什么,自己太不争气,自己是付出了多少心血,才在盛京留下数一数二的才女的名号,为什么,齐媛趴在梳妆台前大哭了出来。
再看祠堂这边,等李清乐上完香,屏退了家奴,齐怀博把少新知留下的纸张递给李清乐“殿下,这是齐家族长留下的,去定洲,那边刚刚平完战乱。”
李清乐看出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