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古风,文不对题,不好吃纯粹怪我没写好,ooc严重。
“眉心一点红,枪尖染剧毒。”她勾起唇角一抹笑,“楚氏一门的门楣担当就是本姑娘了。”
彼时张扬的少女回到苏城后在温柔水乡中布下了天罗地网,从水边生长的姑娘虽然没能学会江南烟雨中的温和,但却极擅长水战,把不擅长的水战的敌人逼回了秦岭以北,回到背面的敌军又受到了韩家小将军的伏击,当即元气大伤,签了和约后乖乖走了人,估计能安静个十几天。
但其实楚云秀出身苏城将门世家楚氏,刀枪棍棒样样精通,没有战事的时候她更喜欢穿个男装扮作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腰间佩个看起来只是装饰品的华丽轻剑,全靠着个剑鞘上的青色宝石唬人,穿梭在小巷街道里,总能得到姑娘们丢来的香囊小花——这走街串巷的,苏城的治安倒是好了很多,富裕之地土匪盗贼本就少,有那不长眼的流氓,当然都被这位楚公子给收拾了。
她吐掉枇杷壳,优哉游哉的走回楚府,立即挺直了腰板,只因为楚家老爹是个极其古板正经的人,看不惯她男装时吊儿郎当的伪装,更看不惯她突然古灵精怪的战术,总觉得这不太稳妥。
楚云秀随手将香囊丢给丫鬟,让小姑娘好生收着姑娘们的芳心,却见今日门房的眼神有些奇怪,她转了转眼睛问道:“今日可是有客人来了?”
“回小姐,是韩家小将军来了。”门房答道。
楚云秀变了脸色,转身就要跑,与生俱来的警觉忽然让她侧开了头,下一秒腰间佩剑出鞘,侧身和背后这人颤抖了起来,她蹙起柳眉,语气不善道:“韩文清,你这人好不礼貌,一见面就与我打架,这里可是我家!”
“满身脂粉味,又去哪里游荡了?”对面这年轻人虽然接了她的话,手中的刀却是未停下半分,一时间刀光剑影,端得是热闹非凡,楚云秀有心要给这人一个教训,奈何她今日使得不是她最爱的红缨枪,而且她的武功走的是轻盈的路线,正好被人家给克住了,虽然她也是天之骄女,但却渐渐落了下风。
楚云秀可不服,韩文清不是强硬吗,那她定要比他更强硬!于是她提剑向前,切磋成了拼命,险些把剑给劈断了。
她想,下次泛舟的时候她准要一脚踢翻了这船,让韩文清落到水里成了那吐泡泡的鱼。
“云秀,不得无礼。”眼见自家闺女要输了,一旁围观了半天的楚将军这才开口,两人收了手,楚云秀对她的不服不加任何掩饰,引的她老爹无奈道:“你都看出来小韩是克制你的刚猛路线了,还要跟人家硬碰硬。”
“怎么,难道我要服软卖个破绽引人家上钩不成,我可不是这种性格。”楚云秀撇嘴,“父亲就只爱说我,韩文清守燕城的时候不也跟人家硬碰硬了吗,怎么没见你让他服软卖个狡猾。”
“我只会一如既往,学不来狡猾。”韩文清倒是开了口。
楚父扶额,连连感叹现在的小辈不听话,挥挥手让他俩自个儿玩去了。于是楚云秀换了这件被刀风砍破了几条缝的公子衣衫,一边心疼自己最喜欢的这件男装,一边一肚子坏水的请韩文清泛舟。
“怎么去湖边?”韩文清问她。
“纵马而行的话,你不会伤着人吧。”楚云秀斜他一眼。
“楚云秀,我比你去军中还要早三年。”韩文清呵了一声说道,“我孤军入大漠端敌军帐的时候,你可能还在房间里拿柴火棍绣花。”
“呸,老娘从没来绣花,你家绣花用柴火棍?你少瞧不起人了。”楚云秀烦死了他用资历压人,虽然他很少这样,可是楚父没少那韩文清当正面教材来教育她,让她颇为厌烦。虽说她绣不来鸳鸯,但是水鸭子还是绣的来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韩文清说道,他接过门房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次不赌了?”
赌个球。楚云秀的骑术不如韩文清好,因为她自小生活在江南水乡,而韩文清可是在战场上骑战马砍人的存在,霸图军营就是他家后院,自小打马走过的少年郎,那骑术跟她不是一个概念,最初她不服气的和人家玩谁先到的无聊游戏,差点把家底都输光。
现在少年郎成了将军,她才不会自讨苦吃——老爹说的对,人有的时候是要服软的。
楚云秀说:“且让你一回。”
韩文清低笑了一声,引的楚云秀瞪他一眼,笑什么笑,平时不笑看着怪吓人的,结果笑起来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炸了,这人笑起来更吓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