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城
自从两年前那件事出现,来自若城的人越来越少,有能力的都离开自若城了,可是还有一大半祖业都在这里呢,离不开走不了。”
胥砚易问道:“那件事是哪件事?”
小二说的与当初所听到的大致相同,只是更准确了时间,伏漫一边吃着红烧肉一边想,这种鬼也没有伤人,光吓唬人恐怕是因为有夙愿没有完成,想找人帮忙。
“胥大哥,你应该也想到了吧?”
胥砚易点点头:“今晚我们就去看看。”
闻言温召行道:“伏漫就算了吧,没有丁点法力,自保尚且不能。”
“温公子说的对。”
听这话伏漫不乐意了,她伸出手把鸣洮放到桌子上:“我会用剑,而且有治愈之力,再说我还有最后保命的法宝。”
温召行知道她指的什么,只是把一盘子红烧肉端到她面前,他道:“和鬼打交道你用剑,你以为是桃木剑,况且治愈之力,你来得及吗?”说着他凑到伏漫面上,胥砚易睁大眼睛把头扭开,非礼勿视。
而雨若则是吃完离开。
“你还想常用那支破簪子吗?”温召行带了几分嗤笑:“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伏漫猛然推开他:“簪子是我最亲近的人给的,不是破簪子,还有温召行,我有自己的能力也不会拖后腿。”
说完,她转身离开,她是一个神不能容许被轻视,她没有很生气,作为一个成了万年的神,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早就冷淡,天神界的神只有简单的情绪,没有七情六欲或是说,只有缩小到看不见的七情六欲。
她不想听到别人说簪子是破簪子,明明这簪子是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好不好。
她这具身体是自己的,也算不得自己的,没有主神的神威压制,她很容易被七情六欲入侵,伏漫抱了抱自己:“要保护好自己呀。”
看着伏漫离开的背影,胥砚易拍了拍温召行哦肩膀:“伏妹不记仇,也不生人气,一会就好了,她是有分寸的,不过温公子啊,你关心她就该直说。”
温召行看向胥砚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关心她了?”他觉得好笑,也不等胥砚易回答便起身扇着扇子回了屋。
人都离开后,雨若才走出来,她来到胥砚易身边:“这个温公子,我总觉得不简单。”
胥砚易看向她:“为何如此说?”
“大概是,女人的直觉。”雨若为自己盛了一碗汤:“伏姑娘自己一个人,没有关系吗?”
“她一向很有分寸的。”胥砚易在这件事上很是笃定。
温召行神色不变看了一眼楼下的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出了客栈。
而伏漫一个人就坐在街边,她看着街上寥寥无几的人都在匆匆回家,一位阿婆停住脚:“小姑娘,快回家吧,外面危险。”
伏漫对着阿婆笑道:“我知道的阿婆,我等个人。”她随口一说,见阿婆点点头她才摆手道:“谢谢阿婆,阿婆再见呀。”
后来断断续续路过几个人,伏漫也没听清具体说的什么,隐约听到…
“哟,小姑娘,在等哥哥吗。”
身后传来声音,伏漫头也没回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在客栈里就觉得有人在想我,我掐指一算,算到了你在想我,我就出来了。”
“油嘴滑舌。”伏漫回过头却发现温召行的脸与自己很近,她睁大眼睛一下子就起了身:“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那谁知道你突然回头的?”
他走过来坐在伏漫身边,伏漫也没看他,只是撑着下巴看着别处,温召行侧头看向伏漫,小姑娘脸上线条清晰,她很好看,温召行以为人世间的人都是这样的,但是他错了,伏漫是最好看的。
她不同于普通的美,小脸大眼高鼻梁,伏漫的美是有特点的,让人一眼就可以记住,有着灵动。
“那个簪子对你很重要?”
伏漫转过头看着他:“保命的东西,能不重要吗,而且它不破,我会呵护它的。”她看到温召行暗红的中衣,温召行一举一动透露着贵气,可这张嘴不要也罢。
“是,这不是破簪子,今晚行动你也一起,如果你有信心可以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