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阵
灵界是不是往北走。”
温召行无语,他走上前拉住伏漫,看向那古藤树妖:“滚。”
“诶,马上滚马上滚。”
伏漫眼巴巴的看着树妖跑了,她苦着脸:“你干嘛啊。”
“出妖灵界不是往北走,而是要去找一个堕神,让那个堕神打开结界。”
温召行看不惯这一路走冤枉路。
“那你怎么不早说?”伏漫眨着眼睛,这人合着就在看自己笑话。
温召行不太想继续说,只是说:“我不想见那个堕神,总归和神挂钩了。”否则怎么会一直留在妖灵界里。
伏漫跟上去,一直磨着温召行,这才把温召行磨烦,听温召行的话,那个堕神她应该知道的,大约在一千年前落在这里,被天神界大执官从乐陷台罚下来。
怎么说呢,一千年前吧,应羡大人罚的神与仙,粗略估计有那么四五个,那段时间乐陷台都忙坏了。
“你为什么不想见那个堕神啊?”顿了顿:“不对啊,你为什么不喜欢神?”
温召行的步子停了下来,他眼里带了讥诮回头看向伏漫:“神有什么用吗,救不了在黑暗里的人,整日只说芸芸众生,画什么大饼。”
“画…大饼?”伏漫愣了愣,心里只觉得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她也没再搭理继续走着,而后道:“那个堕神在哪里,你知道吗?”
“月,南北之间。”
伏漫没懂这个意思,她啊了一声:“什么意思啊?”
“月亮照向南北中间。”
伏漫道:“怎么说呢,你的这个解释我也懂,可我不太明白这句话指的什么。”
温召行似乎想了想怎么才能让伏漫听懂,最后却是嗤笑了一声:“跟着我就行了。”
他不给自己解释了?伏漫哼了一声,自己肯定能想明白的。
……
不知过了多久,胥砚易和雨若周围的环境出现了变化,又回到年糕铺的场景,胥砚易先咳嗽出来,他差点被憋死。
“果然。”雨若的脸色算不得好,只是比着胥砚易好了很多,她顺了顺气。
“雨姑娘,你是如何想到的?”
雨若摇头:“只是赌了一下,这阵法是杀一人留一人,如果必须杀一个人,而我们都不死,那就只有闭气迷惑阵法了,我不确定会不会成功,也不确定最后如果我们都闭气认为死亡,阵法到底会怎么决定。”
“那还是你聪慧,没有你我们两个要死在里面的。”
雨若听到人这么夸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轻笑:“胥公子信任我,我也会竭尽全力。”
年糕铺的门被打开,胥砚易认出来开门的人,他起了身:“是你。”
那天给伏漫炸年糕的,就是这个人。
那人一身麻布粗衣,抬了眼:“公子与姑娘过了阵法,原本是可以入内的,但大概您二人是为前几日入内姑娘而来。”
里面是什么胥砚易并不关心,他只道:“老人家可知那姑娘去了哪里,怎么能找到吗?”
老人家摇了头:“里面有她的机缘,她需要进去的。”说着给了胥砚易一个铜镜,他道:“若是铜镜发光,需要公子找到一个空旷的地方,放在地上,就会有人出现。”
“谢谢您。”胥砚易接过来,他刚想问什么只见店铺门被关上,老人家的声音回荡:“别急着谢我,出来的不一定就是那位姑娘,也请公子不要离开镇子,否则你们就无法重逢。”
雨若侧头看着那铜镜,似乎很普通,胥砚易也上下打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怎么办?”雨若柔声道。
胥砚易也不太知道,他还是决定等一等:“雨姑娘,我大概要等一等。”
“没事,不差这几日,公子的妹妹最重要。”
闻言,胥砚易行了个礼,他生的白净像个书生,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承担了救世主之名,救世主人世间等了几万年才等来的。
“那我们找个客栈休息吧,顺便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四方盘。”
雨若神色微动:“我以为胥公子忘了这件事。”
“事关苍生,我不敢忘,而伏漫也是我的妹妹,也要救。”
她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跟着胥砚易一起去找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