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谙回来了?刘若自己玩去吧
那些山匪哪见过这种情景,立马慌了神。有的回过神来想要逃跑,有的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巨蟒和溟幻虫见有这么多人,也不再等待,纷纷向人群发起了进攻。祁谙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场闹剧般的灾难。
那些山匪发现硬拼根本无法战胜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蛇虫,最后只能被蛇虫追着跑。
祁谙抬手,那铃铛再一次响起,山匪们以为祁谙会就此放过他们,便放松了警惕,纷纷看向祁谙,可他们没想到,那些蛇虫只是安静了一瞬,紧接着便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
那些山匪毫无准备,一个接一个的被攻击——这几个被巨蟒捆住撕咬,那几个被溟幻虫咬到后神智不清。一帮山匪,死的死,傻的傻,疯的疯。
见所有人都被解决了,祁谙摆了摆手,那些蛇虫便散去了,只剩下那些已经死了和神智不清的山匪留在原地。
祁谙进马车把车夫叫了出来:“都解决了,出来继续赶路吧。”
车夫从车里出来,看到外面混乱的情景,被惊得目瞪口呆,但他没敢问祁谙是怎么做到的,只好驱车继续前行。
琉芳园里,沈谕川换上了旧衣服,撸起袖子就准备种花,他也不知道这些花长出来会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就每一样随手拿了一点。
刘若本想去给他帮忙:“用不用我帮帮你啊,沈大皇子。”
沈谕川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又不会种,你能帮什么?再说了,我要自己种。”
沈谕川也没种过花,自然也不知道要怎么去种花。他就松了一小块地方的土,挖了两段沟,把种子撒在了里面,最后盖上了厚厚的一层土,又把土压实了。
刘若见状,不解道:“沈谕川,你这种子埋得这么深,土又压得这么实,那花能长出来吗?真的用得着埋这么深吗?”
“你懂什么这样才能让种子充分吸收土里的养分,懂不懂啊。”
刘若:……
“行行行,我不懂我不懂。种完了吧,换衣服出去玩一圈,去不去?”
“行啊。”沈谕川拍了拍手上的土,掸了掸身上的土,往洗浴房走去,“我先去收拾一下,身上都是土,你等会儿我。”
“那我先去后院看鸟了,你收拾完去找我。”刘若说完便转身向后院走去。
沈谕川收拾完自己,换了一身白色和极淡的蓝色相间的衣服,上面有着用银线绣上去的刺绣,将发髻高高的束起,谁看了都会挪不开眼。
沈谕川在铜镜中看了看自己,满意之后便去后院找刘若准备出门了。
后院。
刘若看见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的沈谕川,问道:“诶,沈谕川,你这和我出去,至于把自己收拾成这样吗?再说了,人家祁姑娘又不在,你要出去勾引谁啊?”
“?你别整这一出行不行刘若,我哪天不这样,不就今天埋汰了点吗,别好像没见过我这样行不行。”
刘若想了想,沈谕川好像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像只“开屏的花孔雀”。
“也是,不过看你今天灰头土脸的样子,根本想不起来你原来的光鲜亮丽,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起今天灰头土脸的沈谕川,刘若大笑道。
“别笑了,走吧,去沐春楼听曲儿。”沈谕川催促道。
那沐春楼的乐姬可是这皇城里顶尖儿的,许多贵族世家子弟都会去那里小聚听曲儿,酒食饭菜也是一绝,只不过那价格……也是一绝。
要从琉芳园到沐春楼,一定要经过灵宝阁。
两人浑身的酸痛劲还没完全褪去,只好选择坐马车过去。从琉芳园出来,沈谕川的马车就一直跟在两辆马车后面,那两辆马车上面没有挂代表身份家族的旗子,不知道是哪家的,不过可以知道是一个商人家的车——后面的那辆马车是拉货物的。
在到灵宝阁门口的时候,那两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沈谕川脑海中立马闪过一个想法:祁谙回来了?不能吧,她昨日刚走,今日就回来了?
前面的车既然停了下来,沈谕川的车就从它们的旁边继续行驶前进。一阵风吹过,沈谕川那侧窗户的帘子被风吹起,通过那条缝隙,沈谕川看到了一个戴着面纱,身穿黑衣的女子,从前面那辆马车上下来,沈谕川定睛一看——是祁谙!祁谙回来了。
“青古!停车!快!”沈谕川急忙喊道,起身就要下车。
刘若见他叫停了马车,伸手拽了他一下:“不是,你去干嘛啊?还听不听曲儿了?”
“若兄,咱们改日再去啊,我看到祁谙了,要不你自己去,我给你花钱!”
“她不是不在吗?回来了?”刘若问道,但是看见沈谕川着急的样子也只好作罢,“那你去吧,我让青古送我过去,你我改日再一起去。”
“那好,抱歉啊若兄,改日一定请你去沐春楼好好喝一顿!”说完沈谕川便着急麻慌的下了车。
“祁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