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簪子就你戴好看
沈谕川回到寝殿,心里竟有些疑惑;今日父皇怎么会去找母后呢,正常来说,应该都是会去找那贵妃啊,啧……沈谕川想来想去,总是有些奇怪。
沈谕川在宫中待了几日。
沈谕川每天百无聊赖,坐在书案前发呆,突然,沈谕川猛的站了起来,走出房门,拽着青古说道:“备车,我要出宫。”
“殿下,您这么着急要去干什么啊?”青古不解道。
“能去干什么,当然是去找祁谙了,快快快,走了。”
不到两刻钟,沈谕川的马车就停在了灵宝阁的门口。这灵宝格开业这么多天了,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人进店采买,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沈谕川也随着人群进到了灵宝阁里。
“欸,这位公子,您看看,想要买点什么?我们这里可都是别的店买不到的好东西。”一个中年男子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问道。
沈谕川的一身衣衫都是宫里上好的,任何一个有眼力的店家看到,都知道这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
“啊,我什么都不买,我是你们祁掌柜的朋友,我拉好她的。”沈谕川边四处张望边对他说道,环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祁谙的身影,“你们祁掌柜不在?”
“祁掌柜在后面的宅子里,一般的时候都在后面算账,店里的事情都交给我们这些人做,只有特别忙的时候才会到店里来。”
“那还请您帮我去和祁姑娘说一下吧,我擅自进入女子的住处,这不太合乎礼节。”
“没事的公子,祁掌柜早上来取过账本,她一般就在院子中间的花亭中算账,您直接进去就好了。我那边还有客人,就先不陪公子了,公子请自便。”
沈谕川和青古两人也只好自己去后面的院子里,去寻找祁谙了。
这时的祁谙正坐在花亭的是桌旁,手指轻轻拨挡着算盘,在她腰间的荷包里,缓缓飞出了一只小虫,落在了算盘旁边,祁谙拨动算盘的“嗒嗒”声仿佛有着一定的节奏,祁谙的手指停了下来,那小虫便飞走了。
看着飞远的小虫,小时候的回忆涌入了祁谙的脑海……
“父亲,这是什么蛊啊,一点也不好看。“年幼的祁谙奶声奶气的对他的父亲说道。
“诶呦,小祁谙啊,这可不是普通的蛊虫,这是我们族人每人都拥有的蛊虫——叫传音蛊虫,它可以记住你敲击东西时发出的节奏音律,将信息传达给你想要传达给的人,它虽然不好看,但是他身上的颜色会随着周围环境的变化而发生变化,不易被人发现,族中的人每人只拥有一只,它们的性命很长,认定主人之后,便会和主人同生同死。”祁谙的父亲将祁谙拥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摸着她的头,慢慢的给她讲着……
……
沈谕川和青古二人从灵宝阁的后门出来,扑面而来的是芬芳馥郁的花香,那并不宽敞的院落里,盛开着各种各样的花朵,月季,百合,丁香……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又从未见过的花。那花丛中央立着一座缠满藤蔓的亭子,祁谙就在那亭子里,背对着他们坐着。
听到动静,祁谙放在算盘上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转过身来想看一看来者是谁。
今日的祁谙穿着红黑色的衣裙,在花丛这格外的抢眼,沈谕川看见转过身的祁谙出了神——今日的祁谙没有戴着平日用来遮挡面庞的面纱,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明艳的红唇,还有雪白明亮的皮肤,那种与中原女子不同的美,让人挪不开眼,她好似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沈谕川的目光。
祁谙看到来的是沈谕川,抬手唤他进去:”谕川,青古,进来啊,你们两个站在门口干什么。“祁谙抬手时,衣袖上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与祁谙的声音相和,悦耳动听。
听到祁谙的声音,沈谕川微微一笑,向亭子走去:”今日为何不戴面纱了,你这么好看,我都快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你快不要打趣我了,我们苗疆女子大都戴着面纱,先是可以不在外人面前暴露样貌,可以保护我们自己,其次是因为我们的一种习俗,我们苗疆没有出嫁的女子,只会在家人和极为亲近之人面前摘掉面纱,以真面貌示人。“
”原来如此啊……等等,你说子恒在家人和亲近之人面前才能摘掉面纱,这话的意思是,我们也是亲近之人了?!“沈谕川惊喜道。祁谙看着他开心的样子,也露出了笑脸:“当然了,谕川你待我极好,一是我在这皇城中的第一个好友,我自然是愿意与你亲近的。”
两人相视一笑,在那花海中,彼此间的目光像绽放的花朵一般。
“那我带你们两个在我这小宅子转一转吧,虽然不大,但是有许多有趣之物。”祁谙看向沈谕川和青古两人。
“祁姑娘,我就不去了,我去前面店里候着,有什么需要就唤我一声,殿下,我先过去了。”青古总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但对沈谕川又是极好的。
青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