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奇美拉
么说的。”
弗莱舍停住脚步,“怎么,你要教教我吗?”
“我不是很擅长教导别人,”阿米娅说,“但如果你虚心请教的话。”
阿米娅的个头比彼得小很多,只是她和弗莱舍这样对话时显得气势十足,让弗莱舍反驳不下去,缓解自己尴尬一样虚张声势地离开了。
阿米娅耸了耸肩,“大概这样的人只要凶一点就可以解决了。”
彼得刚才的话没问下去,他看着阿米娅脖子上蓝色的金属环,忽然想起来周末参观罗德岛的时候,似乎看到里面的员工都戴着类似的,在脖子上或者手上,或许是统一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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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豪车开过路边执勤的交警旁,然后又停住缓缓倒回来,前后的车窗被摇了下来,副驾驶座上时髦的纽约首富扒下墨镜,后座的战争机器和他用如出一辙的表情望着冷着一张脸的交警。
托尼:“陈警官,看到你在当交警更让我肯定了NYPD的饭桶程度。”
罗迪:“我觉得不排除罗斯在故意针对伟大的陈警官。”
陈晖洁面无表情地写了一张罚单,贴在了车顶,“路边不允许停靠。”
托尼伸手到窗外把罚单扒拉了下来,“我直接给你钱,咱们走私账怎么样,落在纽约警局的酒囊饭袋手上实在太可惜了。”
陈晖洁铁面无私,“我怀疑你在行贿。”
“那作为朋友和我和罗迪吃个饭怎么样,等你下班。”
陈晖洁微微弯腰,手臂“哐”得一下搁在豪车车顶,托尼怀疑上面已经有一个坑了。
“还记得你上次邀请凯尔希医生吃饭的时候,被Mon3tr拎着扔出罗德岛的事吗?”陈晖洁说,“还是说你喜欢我的赤霄?”
托尼无辜地眨了眨眼,“我相信你一定不舍得用它来砍我。”
“好了,我只是替同事值一天而已,”陈晖洁收回了手,“那群家伙,不敢让我做事又不敢不让我做事,有星熊应付他们,我没什么可操心的,做我自己的事,然后在规则范围内把他们气个半死。”
托尼:“我突然理解了你不喜欢神盾局。”
“难道你喜欢?”陈晖洁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后座的詹姆斯·罗德斯,“你收到凯尔希医生的讯息了吗,这个月底要做第二次手术。”
罗迪表示知情,“了解,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甩开支具飞奔在国防大楼了。”
托尼:“术后医嘱里一定有禁止奔跑。”
“赶紧开走,”陈晖洁不耐烦地挥挥手,“自己去交通局把罚单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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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徒聚集的酒吧里,没有人会注意到昏暗的环境里变化的地板,吧台的酒保蹲下身拿威士忌箱子的时候,仿佛看到了地板像水一样流动了一下。
酒保揉了揉眼睛。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整个酒吧的地板里突然钻出深蓝色的触手,在所有人反应过来要反击之前,将他们全部打晕在地,尚有意识的也被牢牢束缚着。
似乎还不够,那些触手蠕动着,要将这群人拖进液化的地板里。
门口有人推开了门,在阴影中开口,“水月。”
触手一下子停止了动作,貌似不情不愿地松开了这些人,再用力把他们敲昏确保没人会反抗,才缩回了地板里。
白色长发、戴着帽子的赏金猎人走进酒吧,对着角落里那个喝着冰饮料的蓝色小子说道:“博士说我们只需要让敌人丧失行动能力,要听博士的,不要做的太过火。”
水月从沙发上跳下来,顺手拿起搁在旁边的伞,“好吧,但还是希望坏人都消失最好了。”
刚进门的正好听到这句话的菲兹抹了把冷汗。
特工们进门收拾残局,虽然可能会被说成跟在超级英雄后面捡功劳,但自从神盾局和罗德岛签约后,他们逐渐爱上了这种兵不血刃零伤亡的合作模式,那位素未谋面的罗德岛博士,每次都能依照对应的任务派出十分契合的干员,这几年来神盾局和复仇者联盟的战损消耗持续下跌,有效率、不扰民、低损害的行动已经成为习惯,使得神盾局和复仇者的声誉在索科维亚之后上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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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言语弯弯绕绕的罗德岛COO——凯尔希医生,对政府和民众于超级英雄的态度属于是司空见惯,但评价相当刻薄,这个刻薄的评价包括于政府和超级英雄双方,前者利用民众惧怕异己的特性趁火打劫,无能于制止犯罪首先发作于被法律与道德束缚的公民“超级英雄”,而超级英雄团体也是,没有规范群体,不设定指挥联络网,不对其家属进行保护导致时常出现恐怖分子绑架超英家属进行二选一游戏的情况。
凯尔希:“一种事物既然出现,成为体系便是必然的事,融入社会结构,普及进民众,不过是周而复始的现象。”
一旁逗猫玩的博士阴阳怪气地学着凯尔希的语气,“你和你的种族都令我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