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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门框处，只是看着摇来摇去，吱呀作响的摇椅，没说话。许久之后，她才开口问了个问题：“你说，这个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么？就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了么？”

潇漓羽双手放在脑后，眯着眼睛看着挣扎的苏虔浅，“你知道我不能说，而且已经在很久之前就给过你提示了。”

“那我现在走的路，我现在的想法，和你希望的一致么？”

“为什么要和我的希望一致？”潇漓羽放下了翘起的腿，坐起了身子，指了指苏虔浅，又指了指窗外，“这是你的世界，与我无关。”

“可是我与你有......”

“你也可以与我无关。”潇漓羽瞥了瞥天边即将要聚集起来的乌云，耸了耸肩，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言尽于此，毕竟是你自己做决定，不后悔就好。”撂下这句话，潇漓羽朝着苏虔浅挥了挥手，消失在了原地。

苏虔浅轻轻呼出一口气，用力抹了把脸，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背负的是力量，也是枷锁，将自己锁在了既定的结局里。仿佛是被人用洗衣粉圈在限定大小圆圈里的蚂蚁，在安全的范围内可以随意溜达，但只要超过那条线，便会被做实验的人无情地撵回去。

“浅浅，吃饭了。”秋牧覆不知何时回到了阳台这边，他走近苏虔浅，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没什么，走吧，吃了饭就出门。”苏虔浅收回目光，天边的乌云也渐渐退了回去。

“晚上出去？”秋牧覆跟着苏虔浅走到了餐厅，有些疑惑地问到。

“有麻烦一起跟过来了，正好拿它们试试剑。”苏虔浅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尽是不屑与嘲笑。

秋牧覆点了点头，用手掩住了微微上扬的嘴角，说着狠话的苏虔浅在他眼里简直可爱极了，但他不敢说，只能伸手摸了摸苏虔浅的头发，然后收获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吃过晚饭，苏虔浅带着秋牧覆出了门，径直走向了门口的小山坡上，然后在一棵一看就有些年份的梧桐树前停住了脚步。

“就......就在这儿？”秋牧覆打量着这棵梧桐树，思考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会是要把这棵树拔起来吧？”

苏虔浅被气笑了，附和着说道：“是，到时候打架就拿树抡人。”

“我靠，这么酷！”秋牧覆两眼放光，然后脑子里还没成型的想法刚冒头就被苏虔浅轻轻敲散了。

“想什么呢你，说了是把剑了。”苏虔浅白了秋牧覆一眼，然后将手放在了梧桐树的树干上，轻轻拍打了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秋牧覆挑了挑眉，“Jingle Bells？”苏虔浅点了点头，他呼出一口气，干笑了一声，“暗号挺新潮啊，然后呢，这里是不是应该开一扇......”

话音未落，那棵大梧桐树便幻化成了一扇门，苏虔浅牵起秋牧覆的手，推门走了进去。

白，一望无际的白色便是秋牧覆能看到的全部了，除了手部实实在在传来的温润触感外，秋牧覆感觉不到一点苏虔浅的气息，他刚想喊出口，却听到苏虔浅在自己身边轻笑了几声，然后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给我收了你那套，他不是别人。”

是秋牧覆熟悉的苏虔浅的嗓音，但那种慵懒随意却又不容人质疑的语气却是陌生的。

白色散去，秋牧覆望着在自己身前的苏虔浅，略微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开口喊道：“潇......漓羽？”

“哎哟，能认出来啊？那正好，我正愁该怎么装成她呢。”潇漓羽眯了眯眼睛，甩开了秋牧覆的手，没有一丝被认出来的惊讶情绪，“啊，浅浅一会儿就能回来，等我把这个烦人精拔出来就成。”说着撸起了袖子，朝着前方走去。

秋牧覆往她走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小房子里，在他们前方，有一个简单的小土堆，小土堆上插着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剑身上点缀有点点星光，看起来美丽而又威严。

正当秋牧覆思考潇漓羽应该怎么拔出这把剑的时候，潇漓羽已经走到了小土堆前，双手抱胸就这么看着那把剑，一点也没有想将它拔出来的样子。就在一剑一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潇漓羽开口了：“赶紧的，别耽误我睡觉，你看这都几点了。”

深刻诠释了怎样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最具命令性的话语。

话音刚落，那把插在小土堆上的剑便化作了流光，融进了潇漓羽的左手。秋牧覆走到潇漓羽身边探了探头，刚刚还光洁的左手无名指下面多了一个小小的小翅膀的符号，看起来就和文身一样，不仔细瞧得话还真看不到。

“这就好啦？”秋牧覆望向潇漓羽，感觉还有点不够真实，“这么简单？不需要用血激活一下什么的么？”

“啊？它是我的佩剑，又不是我的敌人。天天想着吸我的血干嘛？”潇漓羽并不明白秋牧覆的脑回路，她摆了摆手，“行了，我该回去了，门口的那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