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先声明我刚刚写小说,可能写的有些狗血,希望大家多多担待,溜了溜了~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白衣飘渺,随风而舞,她立与神女像下,衬的像幅春月画,眸光流转,目光紧随着烽火台上那位。那位气质着实不同,身穿着上好的狐裘,立于台上,即使雪落眉睫,也一眼就能看出与旁人不同的贵气。
此刻,那位正把玩着手中的香囊,与人交谈,连半分目光都未曾给过。那是她送给他的香囊,绣着精细的梨花图,是少女怀春一针一针绣的,是对情郎的思念,是情窦初开的明月送的。可这些飘渺的思念,就如同这手中的物件,只是把玩,随意可丢弃。
神婆舞完最后一支傩舞,奉来三杯“圣酒”,与其来说是圣酒不如说是散发腥气的蛇血。忍着恶心,仰头喝下,明月生平最怕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就是最最怕黑,第二件便是最怕腐烂的鲜血。可这两件谢共秋都做了,而且做的毫无余地。明月此时最想,扒了他现在人模狗样的皮,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冰块做的,明明已经经历了那么多,明明已经敞开心扉了,明明是互相……
可没人听她怎么想的,他还是这样做了,真是个倔驴,明月心里默默骂着谢共秋,面上却不显。抬手抹去泪花,再不去看他,只是敬畏的盯着神女像:
“祭天地!以迎公主归来!”
“祭子民!”
“愿福泽永驻!”
看着少女脸气鼓鼓的,明明颤抖的不行,却仍含着泪,未曾流露,也一眼也没有瞧过他,似是在赌气。谢共秋下意识想去哄,就像以前吵架,只要去哄,她便还是会理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待脚真的跨出半步,才恍惚过来,他们早已不似当初,早在他利用她时,就以经回不去。
“傻驴,最后一次帮你了。”明月在划伤咽喉前,小声嘀咕了几句。便抽起事先藏于衣袖里的匕首,没有一丝犹豫划伤咽喉,血止不住的流,染红了整个祭坛,这是明月第一次任性,而后坠入池中,祭祀完成。
亲眼看见心爱之人自缢在自己面前,怎能不痛。可此人只是平静的望着,如同一具木偶。或许真的错了,那样好的她,再也回不来了,只有荷包才觉得她确实存在过,也只有这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