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动客情
这一走,如释重负。汉白玉跟同伴玩着,却被兄长捉来当奴隶。
最后温馨一言。“姐姐要簪花哦,今生戴花,来世漂亮。”她似沙啦啦的杨柳哗啦啦的水。
汉白玉在此短暂的时间内,讲的话不尽长江滚滚来。
为此给秦苑夕留下了一个非常完美、深刻、有趣、活泼的印象。似“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之阑珊。
一曲轻曲之美妙。
汉白玉走时,留下袅袅余音绕梁,清歌雅舞。
汉白玉走后,汉宫秋眉目疏朗,用清澈的爱的眼神侧低头,满笑容地看着秦苑夕。
“要我把花送到你手中,还是你过来抢?”好一声霸道腔调,简直高端。
秦苑夕还沉迷方才沉醉之沉沦,亦醉意炊烟,语笑嫣然,难以出戏。“哪有人抢花的?”微醺。
也觉他这才能,无需军师,即抵将军,亲临战场,勇冠三军。
他一站那不就是军师了么?真怕他下一秒吻过来。“可以给你个机会。”语调低沉。
秦苑夕和他对视着,双方含笑。“可以让小妹娶我吗?”秦苑夕厚颜无耻。
没有汉白玉出手拿不下的事,如果有,那就出手两次,偏不信敌军能抵得住。
“什么?”他才不是没听清,他只是不敢置信。
秦苑夕勇敢对视,童言无忌。“让令妹娶我。”
“令妹娶不了,我你嫁不嫁?”汉宫秋假淡定,心里说不定早已装万重山,在波澜中,渺渺一小舟早已崩塌,被四海吞没。
秦苑夕无可奈何抿抿唇,也确信这就是天赐良缘。“汉同学,不要随意乱开玩笑。”
汉宫秋心想:是啊,爱意何须公之于众,她又怎知我爱她何止一两年。“那能不能多了解了解你?”
秦苑夕朝他慢慢靠近,长疑问地‘嗯’好一声,不停斟酌。“那你得让令爱娶我,那我才能依了你。”
“令爱也只能是我和你的,令爱配不上你的绝世容颜。”他淡然,也在想,他想过秦苑夕向他问微信,甚至一点准备,一点防备也没有,不容置疑。
汉宫秋压了压嘴角的笑意,克制,再克制。实在克制不住,就一句“在吗”试探一下。
秦苑夕小心翼翼碰了一下花瓣,笑得合不拢嘴。到底是何事如此高兴呀,枝上喜鹊连声报。
“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吗?”
花在胸前,和他对视的浪漫胜过此花。
汉宫秋口是心非。“是啊,难道见过吗?”
秦苑夕还是有些怀疑,刨根问底是因为没有见微知著的能力,不能一辩天下三分的局势。“你是在绝代中学读过书吗?你这声音很像我读初中时,耳边那阵……失礼了,不怕你见笑,我三年都没见过一次他的身姿与样貌。”未吐完。“每路过不久,就有这声音,又在人群中,转头,被路人硕大无比的身子挡住。亦或是,抬眼人群,他就不说话了,我也就不肯确定他到底是谁。”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汉宫秋赶忙解释,附和道:“我刚过完变声期,想必是太过思念人家,我竟成了替身文学。”自嘲,惊人句未料,他心有堵塞:原来我初中时代有这么一段青涩的暗恋啊,那时的我说出的话为引起她注意,是得有多幼稚才能引起她注意啊。
使人哭笑不得。
秦苑夕满眼过往。“是有些眷恋那段青春。”
汉宫秋制止不住地激动,着急地问。“那你会时常想起他吗?”
秦苑夕把此刻的他作为高山流水的知音。“偶尔,可能是巧合,人家可能从未注意过我。”
棋逢对手。
啊?白月光重出江湖,带着朱砂痣杀出重围?
酒微醺,春光外泄,醉颜微酡。
汉宫秋抢答般急言速语。“他很在意你!”
秦苑夕的神色不再刚才,转换疑惑的温柔看作他。
倒是期望他在意啊。
“呃,我的意思是,你倾国倾城颜,定是博得他芳心。”他也不知如何做辩解,只是头膨脑胀,一时热血袭上心头,许是当年的遗憾在苦诉。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秦苑夕被他如此一说,便脸红起来。
汉宫秋静默几秒,再说话时,声音高了一个度。“我没有图谋不轨,你是真的漂亮。”
秦苑夕那样看他,敌扰乱我军心,迫切得他不得不自圆其说。
他慢慢轻手,秦苑夕如愿以偿。
汉宫秋紧张往后一转,深吸一口气,这次感觉苦不堪言。
仪表堂堂,温文儒雅,玉树临风。
秦苑夕喜上眉梢,知道的不多,但是还是想问问他。“那人不会是你吧?”
汉宫秋惊慌失措,转头之际,早就想好了充分的理由。“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绝代中学在哪,如何能和你那纯白的茉莉少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