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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钱袋子。
南陌闻言温和地微扬起嘴角,他轻声道:“应该的,本就是南某麻烦了姑娘,姑娘若不嫌弃,尽数拿去皆可,就当南某的谢礼了。”
“嘿~”凝画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努力压制那翘起的嘴角,将钱袋子一把塞进自己怀里。
“那我也不推辞了,也当是你这段时间的房租了。”
“你的伤不是很重,未来一段日子你就在我这养伤吧,好了你再走。”
凝画带南陌回家时并没有刻意回避村里人,一时间村里人又暗潮涌动,族长敢怒不敢言,乡亲邻里也只敢关起门来议论她不守妇道。
南陌的伤口是撕裂伤,不能随意下床走动。又因为他的右胳膊骨折,吃饭也不方便。
今日挣的钱买完面粉依旧还剩很多,凝画便拿着钱去买了些蔬菜回来和米回来,终于不用和大黄每顿只凑合着吃些地瓜填饱肚子。
本来她一人只需做一个菜,但因为多了南陌这么个病患,凝画又多加了个番茄鸡蛋汤。
凝画把饭菜分了分,给大黄送了去,给自己留了份,剩下的她端着碗来到了南陌床前。
凝画先舀了半勺菜,又舀了半勺米饭,放到嘴边吹了吹后送到了南陌面前。
南陌见此情形,整个人像被烫到了一般,红着一张脸,迟迟没张口,弄得凝画一愣一愣的,以为是饭太烫了,又吹了几口才送到他嘴边。
“……姑娘,我自己来,你放在凳子上就行。”
凝画看了看床前矮小的凳子,无奈道:“你跟我说笑呢,就算我把桌子搬上床给你用,假如你吃饭时候牵动了伤口怎么办,到时候我又要去喊大夫给你治。费钱又费力!”
南陌沉默了,他抿着唇,似乎在经历着一场激烈的心理斗争。
凝画也就一直等着他,终于在凝画手都端着酸了时,他微微张开了口。凝画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
这才对嘛,南陌已经说过那笔钱给她了,能少花就少花。
喂完饭后,南陌便被凝画强制按下休息,大黄也蜷在屋角昏昏欲睡。
凝画独自在厨房边和面边思量着出什么新品,这新品的新不在于凝画没有见过,而是在于这里的人无法复刻出。
并且这吃食还需要和油条一样为大众早点,凝画顺着这个思路想到了春卷。
春卷的原料中,韭菜和鸡蛋都好办,唯独这粉丝,这里可没有卖。而凝画曾跟着网络上的博主学习过在家自制红薯粉丝,倒也算是自己的金手指了。
凝画是行动力极强的人,有了想法后,她便进屋和南陌打了个招呼,就拿钱赶往集市里买红薯。
见凝画出了村子,大婶婶撺掇着一个汉子一起来到了凝画家门口。
这汉子就是那被雷劈死的长老的儿子。
“这丫头真是仗着自己死过一回,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前两天还假装和二郎夫妻情深,二郎这头七都还没到呢,她就敢带人回来了!”大婶婶对着凝画家大门唾弃道。
“小川,你爹在宗族里当了那么多年长老,就因为这克星而死,你如今家中败落都是她一手造成!”
“解铃还须系铃人,除掉她,那你家中运势定会起死回生,重回从前那般。”
小川闻言,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最终消失,他将涂了蒙汗药的的骨头扔进院中,大黄闻着味就凑过去舔了几口。
小川:“那个男人若还在里面怎么办?”
大婶婶:“那野男人是受伤被她背回来的,定然没有反抗能力。”
“好。”
被插了定心针的大川利落地翻上院墙,趁大黄昏睡时跳了进去,他今日要在“江月”家中投毒,送“江月”再次去见阎王!
小川先一步溜进了屋,大婶婶刚刚翻上院墙,她要去看看这“江月”到底带回来个什么样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