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再帮我一次，真的求求你了。”

“......”

“行吧，什么时候？”

估计不是什么好事，赵英声音刻意放得低，所以初凝听不太清楚，断断续续的。

但她最后听见林清暨说， “我知道了。”

似乎是达成了某种约定。

“走了。”

林清暨没事一样的出来，冲她晃了下手上的头盔。

他往停着的摩托车那边走，初凝小跑了两步跟上去，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问。

算了，万一他又觉得烦。

这件事压在心底总觉得闷闷的，不过之后没有什么事情，初凝也就渐渐放了心，直到下周四晚上。

晚自习从七点开始，按惯例，从六点二十进班会放半小时的英语听力，听力结束刚好下课休息十分钟上自习。

林清暨合上笔帽，椅子在地上滑动出不小的一声。

“去哪？”

“有点事情。”

罗飞： “你晚自习不上了啊？”

“嗯。”

“不行，今天不能逃，有校领导来听课，班主任之前交代的。”

“什么？”

林清暨印象里没有这件事的记忆，他转头看了下黑板方向，顿了顿， “你看着想想办法，我得过去。”

“清暨！”

罗飞看着林清暨从后门出去，有些无奈的叹了声， “这下完蛋。”

摊开的课本上记了半面的笔记，是提前准备好的资料，初凝握着笔，眉头微锁，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哎，你又去哪里，打上课铃了。”罗飞道。

她还没出去，刘平从教室前门进来，正好看向这边，目光压制下，初凝只得坐下，心乱如麻。

“这可怎么办。”

罗飞手肘按在桌子上，抖了抖腿。

“你知道他去哪吗？”

罗飞抓了下头发， “他没和我说啊，忽然就走了，这几天晚上我家里有点事，没怎么和他一起。”

这几天初凝和林清暨基本上都是放学就回家，他也没什么异常。

“有办法了。”

忽然，罗飞一拍桌子，不顾刘平的目光，从后门出去，过会进来时后面跟着一个男生。

有些清瘦，穿着干净，看着成绩就很好，老师最喜欢的那种。

“坐这里就行，拿着。”罗飞给了男生一本书一支笔， “上课做做样子在这上面记笔记，其他的东西别碰。”

初凝惊讶， “他是——。”

“隔壁班的同学，只能这样凑合一下了，反正来的老师又不知道这位子原本坐了谁。”

“......”

她转过身。

班级课桌椅早已在值日的时候对齐，原本堆的很高的书有一部分也放到了后面的书柜里，刘平扫视一圈，很满意。

目光转到初凝这边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背着手走过来，语气严厉， “林清暨去哪了？”

罗飞眼睛转了转，含糊不清， “老师，这个，他有点事情。”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情，也没和我请假。”刘平的火气还没发作，授课老师已经拿着教案从教室前门走近讲台。

“上课了，老师。”

罗飞手指了指，滑头滑脑的，

“下课我再找他算账。”

终究没等到下课，一个晚自习林清暨都没回来，老师在黑板上讲者ppt，初凝几次走神。

临放学的时候刘平又过来一趟，问林清暨有没有回来。

初凝摇头。

“这小子。”刘平看起来气的不行。

熬到下课，最后连十点坐公交车的同学都走了，初凝最后一个离开教室，关上了灯。

整个教学楼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她慢吞吞的下楼，甚至都没有亮感应灯，踩过几百遍的路，凭直觉都行。

那年京华一中一楼大厅的电子显示屏上，来回滚动的是“拼在高二，赢在高三”几个字，晕了一地的红光，也不觉得吓人。

这些字其实是给这栋楼里的小部分人看的，其实初凝也是第一次注意到。

脖子仰的有些发酸，这时，有人在身后之间指尖抵住了她的后脑勺，同时铭了唇，

“砰—”

初凝瞳孔微缩，回过头。

“你去哪了？”

“帮朋友跑了趟车。”

林清暨望着她，气息有点不匀，跑过来的时候头发有些乱，他随手往后捋了捋，眉宇间凌厉。

前面赢了比赛之后，之前一起玩的赵英那群人非拉着他要庆祝，说多久没见了，林清暨摆了下手拒绝，说还要去学校接个人。

他也没想到她还没走，只是想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