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翻了
/精,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了,你等着。”
“啊……”
女子再一次地高喊起来。
黎菀菀一愣,她没想到这么快又遇见慕斐景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下意识想逃,却被佟雨音死死地拉住。
“阿……”
“音”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见对面的女子说道,“殿下,你成亲之后,是不是就不要奴家了。”
慕斐景粗/喘/着声音,“怎么会,丹桂,你随孤回宫吧。”
女子:“那怎么行,奴家可是打听了的,黎小姐是绝对不会容许奴家存在的。”
说着,女子啜泣起来。
慕斐景听见很是心疼,停下动作,安慰道,“黎菀菀?孤怎么可能娶她?”
女子道,“殿下贯会骗人,奴家早就打听清楚了,等你弱冠后就正式赐婚。”
慕斐景把她抱进怀里,笑着道,“你这消息一点都不灵通啊。黎菀菀,她就是个破鞋,给孤做通房,孤都嫌弃。再说,要不是看到她爹是太傅,在朝中很有地位,孤才懒得搭理她。亲都不许亲一下,孤还以为有多清高呢,结果看到男人还不是上赶着扑上去,荡/妇。”
说着,他一个用力,笑着道,“哪像丹桂,荡就荡在明面上,多讨人喜欢啊。”
丹桂娇娇地抱着慕斐景怀里,“殿下,讨厌~”
对面的活/春/宫又开始了,黎菀菀讽刺一笑,她站在那里,浑身颤抖,不敢相信他怎么敢,怎么敢怎样对她!
她原以为他们能留下美好的回忆,没想到连这些都是假的,都是笑话。
后面,黎菀菀不知道怎么出的房间,她只知道,等失魂落魄的她回到二楼时,正好遇见慕祁年。
慕祁年看着她,没有生气,也没有问她去哪里,只是将她牵进了雅间,而佟雨音她说她要看看这个男人还做了些什么,就又跑回三楼去了。
慕祁年给她夹了一块排骨,“糖醋排骨,你喜欢的。”
黎菀菀没有动筷,坐了很久,起身拉开门,“小二——”
小二手上的碗筷往地上一放,就跑了过来,生怕怠慢了这位贵客。
黎菀菀:“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拿十坛过来。”
“这……”小二为难地看向慕祁年,见他点头,立刻道,“好的,夫人,你先进去坐,小的马上就给你拿来。”
很快,小二就带着人摆了十坛就过来,上面都贴着标签“杭田酒”。
慕祁年撕开一壶酒,还没来得及倒,黎菀菀就抱起来,开始往嘴里灌。
浓烈香醇的液体划过舌尖,辣意润进喉咙,呛得涕泗横流。
酒坛有点重,她很用力才抱起来,大半都撒在了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山峰线也毫不在意。
慕祁年却很在意,他咽了咽口水,那对山峰的美妙,他现在还记得,他隐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当黎菀菀开第三坛的时候,慕祁年抢过酒,“够了,你酒量不好,这酒也烈得很,再喝你会出事的。”
黎菀菀脸色薄红,眼神迷离还带着水雾,起身抢酒坛的动作歪歪扭扭,嘴里却喊着,“我没醉,给我。”
慕祁年青筋暴起,“为了他,值得吗?”
黎菀菀微微一怔,随后大哭起来,“不值得,但我就是难过。这段时间,我已经看到好多人落井下石的模样,原本以为他是真心的,真是有缘无分,没想到也是假的。原来我一直活在谎言的世界里,这个日子究竟还有什么意思?”
慕祁年叹了口气,把她揽进怀里,感受到她单薄的肩膀不停地颤抖,颈肩晕开的湿润,一下子烫到心头。
“菀菀,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
比如我……
黎菀菀的哭声渐渐转为啜泣,她支起身子。
“就要我放纵一回,尽情地喝,如果死了,那就是命,如果活着,那就是我黎菀菀的重生,好吗?”
她红着眼睛,像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望着慕祁年。
他心中最软的地方一下子被击中,“好,我给你倒酒。”
黎菀菀见目的达到,有人倒酒也正好。
慕祁年倒在酒杯里,递给黎菀菀。
黎菀菀噘着嘴,不满地说道,“怎么小的酒杯,一坛酒我要喝多久。”
慕祁年:“好,下一杯,我给你倒碗里。”
黎菀菀听到他这样说,才满意了,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咦?你喝醉了?怎么一直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