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豫让 以钗为剑
落,爱国爱民,他只想找到一条能让龟兹长久发展的路,只是眼下亚顿与中原国对立,他在等待时机,等待自己做出最终抉择的时机。
龟兹王的不明态度弄的卑勒头疼,然而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女儿红卓与中原国三皇子私交甚密,他想方设办法想从红卓这里打探一些关于中原国的秘密,但红卓一直防着他,他始终无从下手。
“是啊!怎么了?”红卓合上画卷,递给一旁的侍卫。
卑勒依依不舍地移开盯着画卷的眼睛。
“怎么防爹像防贼一样?”
“您想多了父亲,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卑勒气得脑壳子嗡嗡响,可他还惦记着侍卫手中的画卷,趁着他一个不留神,画便让卑勒抢走了,他退到门边,做防守状:“别抢啊,小心抢坏咯。”
红卓与侍卫对视一眼,没有上前抢画。
“爹,你这样还有个做爹、做侯爷的样子吗?”
卑勒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卷,看一眼画卷看一眼对面两个人,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扑上来抢画,抢走他到手的秘密:“我像不像个做爹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没把我当爹,至于侯爷,不管我像不像我都做了几十年的侯爷了……”
卑勒将谢衿的画像深深刻在脑子里,缓缓合上,递给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的女儿:“嘿嘿,乖女儿,别生气,你这回可帮了爹大忙了。”
“慢走不送……”红卓几乎是吼出来的 。
卑勒心情大好,果真放慢了脚步:“怎么样,够慢吗?”
红卓挥鞭,卑勒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郡主,怎么办,侯爷看到画像了。”侍卫一脸忧色。
“我故意让他看见的。”
侍卫摸摸脑袋,但郡主不多做解释,他也不便多问。
异日,赵尽知又上街寻找食物,泥墙边人声鼎沸,他好奇发生了什么,想上前一探究竟,奈何根本挤不进去。
一士兵站在土堆上,声音洪亮:“中原国三皇子就在我们铜皖城,看好了,这个是他的画像,抓到他的或者为我们提供线索者重重有赏。”
下面有人发问:“那抓住这个三皇子和他旁边的这两位,哪个赏赐更多啊?”
士兵对这人的疑问一脸不可置信,反问道:“区区刺客能和皇子比吗?”
下面的人纷纷摇头:“不能。”
赵尽知暗道不妙,匆匆换了些奶酪和胡饼,不及思考对方如何得知谢衿在这铜皖城中,更不知他们怎么有谢衿的画像,想着赶快回去告诉他们两个这个不幸的消息。
“什么?他们要抓谢三哥?”
“是啊,外面到处都是亚顿士兵,人手一张画像逮到人就要对比一下,这下我们恐怕插翅难逃了。”
“你看了他们贴的告示?”谢衿不解看了告示的赵尽知为何还这么着急。
“看了,他们悬赏力度很大,势必要抓到你!”
“既然看了告示你为何好这般焦急?”
“我为什么着急?你知不知道他们抓了你会有什么后果?”赵尽知看傻瓜一样看着谢衿。
“你确定你看了画像吗?”谢衿在此确认。
“这重要吗?”赵尽知和季扶昙同时发问。
“这很重要,快告诉我。”
“人太多了,我没挤进去,只听见他们说得到了你的画像,要抓你!”
听闻此言,谢衿放松下来:“不用担心,那画像上根本不是我,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两天我们就能出这铜皖城了吗?”
“你是说过,现在正好刚果两天。”季扶昙眼睛亮了亮。
说话间,季扶昙发现谢衿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一个包裹放了衣物,一个包裹放了食物。
灰白头发贴在季扶昙发间,赵尽知一番折腾,季扶昙俨然一副因过度劳作而灰白了头发的中年妇女形象,和泥墙上季扶昙的模样截然不同,赵尽知点了点头满意道:“这下,他们肯定认不出来了。”
季扶昙背着两只包裹,微微佝偻着背,谢衿和赵尽知走在她的前面,隔着一段距离,不远不近,前面两人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长身玉立,风华绝代。
城门处,路过的每一个人都要接受盘问,谢衿与赵尽知被拦下,赵尽知看着亚顿士兵取出两幅男子画像,一位是他看过的他的画像,和他丝毫不像,另一副上面写着谢衿二字,面如玉盘,脸大脖子粗,俨然无法将画像与谢衿联系到一处,谢衿给了士兵一袋碎银子,士兵颇为欣赏地看了二人一眼,对旁边的士兵说:“肯定不是他们。”
旁边士兵道:“走吧走吧……后面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