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给她用刑?
的可怕,甚至对他都有礼有节起来。
“将军是要回屋休憩吗?”陆迁问道。
如若说顾巡是司寇年的左膀,那他就是司寇年不折不扣的右臂,专门留在西临,统管将军府的一切兵务,充当将军在西临的鹰眼。
“尚早,推我去书房一趟。”
“是。”
司寇年似是不经意地问,“姜公主现在如何了?”
现在已经是亥时,不知道她是否歇息了?
“将军说的可是亡国公主姜奴?”陆迁反问道。
司寇年冷眼瞥了陆迁一眼,没有出声。
陆迁被这一眼扫的心底发凉,意识到这是自己愚笨了,将军都说的这般明显,自己竟还没明白将军的意思!
将军可能要在心里责怪自己的愚蠢了。
刚刚还身姿挺拔的陆迁,这会有些垂头丧气:“将军放心,弟兄们都在旁边严密看守着,任这姜奴有再多的阴谋诡计,也逃不出将军府的手掌心。”
司寇年冷笑几声。
陆仟听的心里发毛。
“朝廷那边有什么消息?”
“禀报将军,那边传来话,明日让您上朝面圣。”
“姜公主关押在本将军府内,他们可有意见?”
“这倒是还未听说,不过将军,姜奴一直关押在府内,恐怕会引来皇上的不满。”
“不必担心,外面皆知本将军对姜氏恨之入骨,关在府内,不过是变相的折磨。”
姜蔓狼狈回城的一幕,还是颇为深入人心。
“将军可是还有要事要盘问姜奴?”
陆迁一口一个姜奴,听的司寇年心生烦躁。
“姜氏乃一国公主,她自然还有些价值。”
这时陆迁来了主意,“这姜奴怕是守口如瓶,要不属下先对她用刑几日,等她服软之后,再由将军亲自审问。既能平息朝中对姜奴的怨恨,也能问出姜国的事情,这样正好一举两得,将军看是否可以?”
司寇年的脑海里浮现出姜蔓那白皙姣好的身子,他接受不了这般美人身上伤痕累累,遍体鳞伤。
这么一想,他又记起她脖颈上的淤青,他敛下眼眸,语气渐冷:“不必了,这姜氏生的柔弱,受不了这些刑罚,如若死在将军府,本将军也不好交待。”
还是将军考虑的深远,陆迁惭愧地说:“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