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专挑软的捏
连荣华富贵都无法享受了,生了怨气,死去的当天就化作了厉鬼,连带着将我们兄弟两个给炼成了小鬼。
鬼新娘被困在坑底,每每碰见中意的男人路过,就派遣我们兄弟两个抬着花轿上去,把人给请下来。行那些个巫山云雨的男女之事。”
被绑在一处的兄弟俩,一个一路滚一路说,一个不忘带上绑着三具尸体的竹竿,一同带几人前往鬼新娘的住处。
七拐八弯地走出了特殊的鬼阵后,乱石遍布,杂草丛生,一眼望不到头的坑底,惊现一座华丽的四合院。
哥哥轿夫介绍道:“三位客官,前边那座宅院,就是鬼新娘住的地方了。”
弟弟轿夫配合地将绑在一处的手齐齐指向了四合院。
院门打开后,只听主卧内传来少儿不宜的调情声。
女声花枝乱颤:“春宵一刻值千金,郎君你跑什么呀?”
“前两日你就说没准备好,我依你又等了两日。你来我府上都七日了,怎生今日又没准备好?可别是故意吊着奴家呢?”
鬼新娘娇俏的笑声刚起,司白便眼疾手快地一手捂住宁乐的眼睛,另一只手堵住了她的一边耳朵。
宁乐的另一边耳朵紧挨着他的胸膛,压根听不真切。
司白:“小孩子别看。”
宁乐好奇地扒拉着他的手,但奈何掰不过他。
屋内。
男声高低起伏:“我我我我我还是处男,处男的第一滴精血多珍贵啊,我我我我要要再酝酿酝酿才成!”
“奴家身经百战,且让奴家来帮你酝酿。”
“啊啊啊啊啊啊劫色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只这三两句话的功夫,屋内已经上演起猫捉老鼠的大戏。
不时有东西摔落的声音响起,落地的帷幔被扯得飘荡来飘荡去,单是从窗棂纸上看倒影,便觉旖旎缱绻。
司白腾出两根手指一挥,缠成麻花状的兄弟俩便自动解开了,吩咐道:“去敲门。”
宁乐趁着这个机会,终于掰开了他的手,不满地谴责道:“臭道士,说了多少遍了,我是混沌时期六道诞育的判官,我才不是小孩!”
司白:“你既刚刚苏醒,又生得这副模样,便就是个小孩。”
宁乐:“可恶,我一定会马上长大的!”
两名轿夫将四肢躯干捋直后,没敢管身体被吕茂才组装错了的事,连忙照司白的话做。
用力敲了三下门后,哥哥轿夫喊道:“夫人,我们给你将那两位俊俏的郎君带回来了。”
弟弟轿夫无脑附和道:“对对对,全带回来了!”
随着门板的敲动,水波状的稠黑纹路从落拳点扩散开来,此处明显被设下了鬼结界。
“这么快?你们俩何时如此能干了?”屋内的动静一停,“先带去客房吧,等我跟郎君完事了,再去找那两位新郎君。”
而后传出的娇笑声,娇柔得似能掐出水:“郎君你躲床底下干嘛?喜欢完捉迷藏的话,我陪你到床上去玩啊。”
结果捉迷藏刚刚开场,鬼新娘才将新郎的一只腿拖上床,就只听门外传来更加响的敲门声。
准确来说,是嚣张的砸门声。
“咚咚咚——”
整个门板剧烈晃动着,似随时要被破门而入。
“别吵!”
鬼新娘放开了新郎,已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及腰的长发跟随嫁衣一起无风飞动着,指甲长至三米长,而后高高地抬起两只手掌,待要收拾没有礼貌的入侵者时,刚一转头,就被七宝锤砸进了地底!
飞溅的门板碎屑喷了她一身,直接将她扎成了个刺猬。
吹弹可破、我见犹怜的脸扎满了密密麻麻的木刺。
吕茂才紧随其后跳进了坑里,从右脚上解下了两条裹脚布,一圈又一圈的娴熟的将鬼新娘捆成了颗粽子,只留下一颗狼狈的脑袋,被熏臭得哕~哕~哕~不止。
宁乐惊讶道:“酸秀才,你的裹脚布怎么还在?”
“用了两百年了,不曾断掉,随意丢弃岂不是浪费?浪费可耻~浪费可耻~”
童养媳柳环被宁乐吞吃掉后,吕茂才不仅把原先的那条裹脚布捡回来了,还把另一条也一道捡回来了,一同缠在了自己的右脚踝上。
吕茂才将口吐白沫的粽子提了出来:
“而且老大,现如今的产品质量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再花上十倍的价格,都不能买到一块如此结实又趁手的裹脚布了!没事的时候缠在脚踝上,关键时刻拿出来捆人,出门在外还能顺利地过安检,简直不要太好用!”
宁乐若有所思地点头:“有道理。”
张小龙茫然地盯着奇装异服的三人组看,保持着双手扒拉着地面,一只脚被迫搭在床上的姿势。
司白:“张小龙?”
听到对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