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可安留月就是不住往他腰下的屁股上瞟,她实在不明白,看着不怎么样,怎么衣服下的屁股,那么白,还大。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觉得微生瑞的那个屁股,比她的要大上一倍都不止。
胡思乱想时,又瞥到微生瑞放在腰后的手里,拿着的灰色布料。
“大早上换什么衣服,昨晚不是洗完澡才换过。”她都囔一句,让自己不去多想,开始做早饭。
做早饭的功夫,前面铺子来了人,要订两把镰刀。
前面铺子没人,这人就来到后院。
微生瑞家的厨房是开放式,从里能看到外面,安留月便起来招呼,收了这人的定金,约好取货时间。
客人前脚刚走,微生瑞从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那个他换下来的亵裤。
安留月把钱递给他,说了刚才的生意。
微生瑞点头表示知道,把亵裤往身后藏了藏。
安留月注意到他的动作,随口道:“脏衣服放筐里,等会吃完饭我去洗。”
微生瑞本就不自然的脸色,因为她的这句话,更不好意思起来,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的,可面对面前的人,他总是觉得羞愧得很。
昨晚他不仅有了那样的心思,就连夜里做梦,也是梦到安留月,早上起来,更是发现自己尬尴的一面。
“不用,这件我自己来。”他快速说道,低着头走进厨房,用水瓢从水缸里舀出满满一瓢,来到院子里,特意背着安留月,快速冲洗起手上的亵裤。
安留月哪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不做她想,继续做她的饭。
对家务这种事,安留月是得心应手的,吃完饭,她熟练刷锅洗完。
微生瑞舀水时看到水缸里没多少水,吃了饭就去挑了桶,出去打水,回来安留月已经不在,昨晚两人换下的衣服和一个竹篮也不见了。
微生瑞就知道她是去洗衣服了。
他来到前面铺子里,往炉火里添上木炭,拉着风箱,让炉火烧起来,将要打的铁块丢进去,开始一天的工作。
微生瑞一家搬到这里的时候,他就跟着学打铁。
那时候他大哥二哥都还没成家,这边生意也不是太好,他能上手的机会其实也不是太多。
后来他大哥成了亲,他爷爷出钱,在镇上帮着盘了铺子,做了早餐店,他就多了些机会。
不过他那会年纪不大,他爷爷总担心力气出多了,影响他长身体,就让他多出去转转。
就在那时候,他跟安留月渐渐熟悉了起来。
后来他二哥也成了家,他爷爷同样出钱,给他二哥在镇上也开了一家打铁铺子。
只不过是在镇子的最东边,跟他的铺子,正好是一个镇东,一个镇西。
他二哥一走,他能出去的机会就不是太多,再加上他爷爷身体也不大好,他渐渐顶了他爷爷的位置。
铺子里的叮叮当当声,能传出很远,安留月挎着篮子,嘴里哼着小调往这边走,听到这叮当的声音,嘴角的笑就扬了起来。
可这笑不到一会,就又消失。
她又想起早上门缝里的一幕。
早上的意外,让安留月一整天满脑子时不时就就是那两瓣屁股,怎么也挥之不去。
在铺子门口晾衣绳上晾衣服时,她看到微生瑞自己搓洗的那条亵裤。
早上的衣服里面也有一件微生瑞的亵裤,和这条一模一样。
洗时她还特意仔细看了看,至少从表面看,是看不出什么。
她将两条亵裤晾一块,挎着篮子来到铺子里,问微生瑞针线布放在哪。
她要给自己缝几件小衣出来。
微生瑞大概也知道她是要做什么,不仅拿出了针线,还拿出一件面料十分舒服的新袍子出来给她。
“你拆了做衣服,等过两天取了货,再给你买点布。”
微生瑞说得自然,安留月却不想把这件好好的袍子拆了。
她把这袍子展开,对着他比了起来,“我都没看你穿过这件,这件还挺好看。”
微生瑞道:“我二哥结婚时给我做的,只穿过一次,以后也穿不上。”
“那也不能拆,这料子这么好,拆了多可惜,总有一天能穿上。”
她把袍子整整齐齐叠好,让微生瑞放回去,就着几块大小不等的布块,坐在铺子门口开始给自己做衣裳。
有时,微生瑞会停下来,走到她旁边,坐着歇一会,安留月就会跟他说上两句话。
早上吃饭时,安留月知道微生瑞那些少的鸡,都被他卖了。
为了凑黄家的那二十两银子,微生瑞全身,也就剩早上来客给的那点订金。
安留月不嫌弃这些碎布块,她把里面最小的碎布捡出来,缝在一起,再接着捡稍微大点的往上拼,一直到够做一件袖子了,她才继续去拼。
在微生瑞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