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多有放肆
快向大人赔个不是。”左智明也应和道。
“我倒是有些好奇,”聂政廉摸了摸下巴,“那杜雷到底是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大动肝火。书棠,我印象中的你可不是这样。”
江书棠并不打算隐瞒,这事他们几人会不知情?那才可笑。
“大人,我先同您说明,我可以为您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做您锐利的箭矢,但是不代表我还需要逢迎配合其他男人。堆金积玉和活色生香,这是两条路,我只择一条。”
聂政廉朗声大笑:“那杜雷,倒是有几分色胆,他也真敢想。”他打量了江书棠一眼,“你让他得逞了?”
江书棠辨别不出他有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回答道:“并无。”
聂政廉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杜雷此人,你以后不会看见了,放心。从今以后,我会派两个亲兵到你身边,除非你个人意愿,否则无人可以动你。”
公孙千容本来慵懒地听着故事,听闻聂政廉当真配合起了她,这才略微变了神色:“大人,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吧?”最多就是男人家调戏调戏她,何必为她出头?
庄闵也道:“大人,她身边缺可用之人,大可自行采买,何故要动用大人的私兵?”
这样下去,这江书棠还了得?他们其余三人哪里还有与她攀争的可能?
聂政廉并没有回答他们,只是安抚地看向江书棠:“可还满意?”
江书棠点了点头:“多谢大人!”
其余三人脸色都难堪了不少,只是不敢做声。聂政廉的这一系列行为,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他是不是,对这江书棠过于偏宠了些?这女人,目前为止,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能力。
“好了,回去吧。你母亲许久未见你了。”他挥了挥手,面色也有些疲惫,“我也要歇息了。”
“属下告退。”江书棠与众人一同躬身行礼告辞,方走了两步。
聂政廉却突然开口:“书棠,人啊,就如同这茶,过满,则亏了。”
毫无征兆的,他拿起桌上那杯刚刚没有喝的松山碧玉,径自往地上泼了去。
庄闵和左智明大骇,险些被那茶水泼中,心中胆战心惊。
公孙千容本来不动如山地坐着,现在半只鞋子被泼中了些茶水,他轻轻垫了垫脚,将水甩了些,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
“大人放心,”唯有江书棠踩着湿哒哒的地,并不为聂政廉的言语所惊吓退却,她粲然一笑,“我这杯茶,还倒不满。”
聂政廉眉毛上扬,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明日肆时随我去县令府上。”
“属下明白。”
江书棠走的最快,几乎没带停留,瞬间就出了聂府。卞雪等在门外,见她终于出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都退下吧。”聂政廉打量了在场几人几眼,将几人看的冷汗直流,“你们私底下有些什么小心思,我不管。但是江书棠,目前还不到动她的时候,都给我一个个安分点!”
几人纷纷应声称是。
江书棠回到江府,门前两座石狮子依旧熠熠生辉,她却生了些近乡情更怯的心思。
“小姐,不进去吗?”卞雪有些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进。”江书棠长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来了来了!”来开门的是熟悉的觉生,少年还在发育阶段,多日不见,似乎又长了些个子。见到来人竟然是江书棠,愣了下,喊了声:“小姐!”又朝后欣喜地叫嚷:“快来人啊!小姐回来了!”
江书棠无奈地捂耳朵:“声音轻些!耳朵要给你吵坏了!”笑容却已经溢满脸颊。
一群人浩浩荡荡将她迎了进去,江母走在最前头,见到江书棠安然无恙地回来,欣喜地抱住她泪流满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江书棠连忙给她抹眼泪:“哭什么?我去个扬州罢了,又不是去上刑场。”
“小姐,你不知道,大家都可担心了!”娥翠压低了声音,“谁不知道那提督大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你跟着他去扬州,大家都担心你再也回不来了!”
“娥翠,谨言慎行!”江书棠松开母亲,沉了声音:“我告诉过你们,今时不同往日,有些话当真是祸从口出,谨记!”
娥翠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也尴尬地自我掌嘴:“是我说胡话!”
“不过,小姐好有本事!竟能让那提督大人将田契、房契还有酒厂一一都还了我们。”管家笑道。
“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明日之后,提督大人会派他的两个亲兵跟在我身边保护我。名为保护,实为监视。我们的日子并不会好过多少。”她边说边指着身边的卞雪说:“这位,是卞雪,是我在扬州认识的朋友。以后,她便和大家一样,是家人。”
卞雪悄悄拉了拉江书棠的衣袖,眸光闪烁:“先前你承诺的工资翻倍,可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