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是有点喜欢我的。”
个女人。
琳琅?姜怀瑜心中嘀咕她怎么来了,既然师父跟琳琅有事要聊姜怀瑜当即决定晚点再来,刚要抬脚离开只听见。
“小侯爷与您已经见过好几回了,尊上难道察觉不出他对你别有用心吗?不是徒弟对师父的那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姜怀瑜顿住。
“小侯爷在您走后差点就疯了,不,他已经疯了,小侯爷以为您真的已经在天牢那场大火中遇难,便不顾性命抗旨买通守卫每晚潜进废墟自己一点一点地挖。”
“好在当年为助尊上脱身属下在化人场作伪了些尸骨藏在土里,他才如获至宝地停了手,朝廷说您是谋害先皇后的罪人不许您入葬,小侯爷便悄悄将您的假尸骨葬在了一处隐秘的山洞里,此后每月十五只要他在安都便必定前去祭拜从无间断。”
耳边嗡的一声仿佛是血液倒灌进大脑里,姜怀瑜感觉自己现在轻飘飘的,不知为什么有些委屈她压低身子靠在窗下听琳琅接着说。
“属下当初以为这不过是尊师之行但后来进了金沙帮,接了二皇子的生意调查长庆侯这才发现,他软禁了见过您的御前画师划拉好多幅您的画像藏于府中,您之前穿过的衣裳他也全找了来用来祭奠尊上,而且这些年无论谁说亲他都一概拒之。”
剩下的话她再也听不进去了,鹫儿对师父居然是那种情意,不远处孙朗和于十三有说有笑的往这边靠近,姜怀瑜来不及多想匆匆站起身落荒而逃。
她不懂自己在难过什么,明明这么多年都没见了就算鹫儿娶妻生子了自己也不会这般难受,是谁都行但他怎么能对师父……
曾经那个因自己提了一句想吃棠梨酥,寒冬腊月跑遍了整个安都为她买回来的鹫儿不是李同光。
姜怀瑜躺在床上低落的喃喃道:
“我以为你是有点喜欢我的……”
不知道自己被带出安国的那天鹫儿有没有担心,不过那时候他应该沉浸在失去师父的悲痛里没空再为她难过。
迅速整理好情绪姜怀瑜苦笑,灭门血仇未报谈何儿女情长,踏入了故土见了旧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她重新从怀中掏出那道密令眼神阴郁。
“既然不是鹫儿,那就不能挡我的路。”
鸣镝的光芒在黑漆漆的夜空上尤为明显,姜怀瑜知道她的机会来了,迅速换上夜行衣赶在六道堂之前奔向鸣镝处。
骑马赶到时李同光主仆三人已经倒下两个了,安国军队还未赶到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运起轻功踏下马匹手中的暗器直冲李同光而去。
铛铛铛!
是暗器打在剑体上的声音,李同光后退一步看向距离不足一丈的姜怀瑜,此刻她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李同光再熟悉不过还未来得及多想,只见姜怀瑜从腰间抽出双刃直逼李同光,二人过了不足三招李同光就败下阵来,本就有伤自然不敌黄雀在后的姜怀瑜。
眼看着就要得手之际宁远舟带着人赶来,一柄飞剑飞来擦断了她额前的碎发,姜怀瑜险险躲过再慢一分伤的就不是头发那么简单了。
宁远舟下马扶起李同光,身后的六道堂众人立马加入战斗跟那群黑衣人打的如火如荼,不愿让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姜怀瑜眼神一暗决定搏一搏,手中双刃一转目标变成了宁远舟俩人当即动起手来,一招一式毫不留情。
李同光捂着胸口刚刚被姜怀瑜打了一掌,那一掌可不轻差点没把李同光的心肺震碎,呕出一口血后现在胸腔里火燎燎的疼。
一颗雷火弹扔到姜怀瑜身前,迫使她和宁远舟交合的剑刃分开,任如意蒙着面飞到姜怀瑜身边一把拉过她施展轻功飞走。
雷火弹炸开尘土飞扬,李同光被呛的咳嗽不止尚未来得及看清刚才那个袭击他的人是怎么消失的。
“小心!”
愣神之际宁远舟一把推开李同光让他躲过一剑,李同光回身一刺解决了身后的黑衣人发觉现在还不是该发呆的时候,虽然受了伤但也没到抬不起剑的地步,迅速找回状态跟黑衣人厮杀在一起。
“师父!”
姜怀瑜甩开任如意的手还想回去。
“回来!”
任如意拦在姜怀瑜身前。
“跟我解释你为什么要杀鹫儿?!”
姜怀瑜低下头。
“不良人总部下的命令,我必须杀了他。”
啪的一声,姜怀瑜被任如意一耳光扇蒙了,以往无论任如意再怎么生气也从未罚过她更别提动手打她。
小姑娘捂着左脸抬起头满眼不可置信,泪珠还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可这次任如意没再心软她冷着脸一字一句说道:
“我什么时候教的你同门相残?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师父就给我好好待在这不要动!”
说完也不管姜怀瑜什么反应任如意孤身奔赴战场,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