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
,但......公主的风寒需尽快处理,不然会有生命安危。”
“那还磨蹭什么?”
郁祁严肃冷峻的神情,医师不自觉的心头一颤。
“还差一味药引--贯众,该药需到前方武霍县才有。”
“你没有?”郁祁不怒自威,冰冷的语气,让医师不寒而栗。
“......小人来得匆忙,加上近期该药材紧缺得紧。”
“武霍县离这儿多远?”
“大概100里路。”医师嗫嗫嚅嚅地应答。
郁祁冷眼看了他一眼,大步越过他,来到床边一把横抱起正在梦魇中的苏筱筱,“连翘,让人准备马车,立即前往武霍县。”
郁祁眼神凝重看了一眼怀中之人,玲珑小巧的鼻尖透着微微细汗,即便是生病憔悴,也掩盖不了这仙姿佚貌。
面无胭脂,我见犹怜。
两个时辰一晃而过,苏筱筱的病情愈发严重,嘴里梦喃着胡话,檀口青白,额角汗珠直冒。
此刻她犹如一股浓雾,风一吹便会消散。
马车马不停蹄的向前驱使着,即便车夫铆足了劲赶路,这一百里路也犹如火海般难行。
苏筱筱躺在连翘怀中,孱弱的呼吸,微皱的眉头,嘴里低声呼喊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称呼:“妈妈......妈妈别抛下我......妈妈......”
“公主醒醒,再坚持一会儿,呜呜.....”
“妈妈......”
声若蚊蝇,车轮滚动声响彻整个林间小路。
眼见病情愈发严峻,连翘一把拉开木帘,忘乎礼数对外吼道:“郁将军,快救救我家公主!”
郁祁策马俯身,“怎么回事?”
“公主她脸色越来越差,不停梦呓,如果再这样拖下去,就怕治好了往后也会落下病根。”
不论是民间还是处于高高在上的皇宫殿宇,亦有俯拾皆是的人因风寒不及医治,最后落下悔痛一生的遗憾。
郁祁透过帘户看向躺在连翘怀中的苏筱筱,眉如墨画,本应该眉目含笑的仙姿,如今却病容消损。
他冷目环视一圈地形,此处山高路远,马车行驶缓慢,再这样拖下去,恐怕真会落下什么病根。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坐骑,又看了看马车中那位汗珠浸湿的头发紧紧贴在白皙脸颊的女子。
看来只能如此了。
“停车!”
他翻身下马,跨步上了马车,从连翘怀中接过苏筱筱,神情严肃,“我与公主在前方武霍县等你们。”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他抱着苏筱筱上了专属于他的战马,“驾!”
人命关天,从小到大的谨遵的礼数,男女之别在此面前,变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