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开始不一样
在车子停在一栋小区前时,杨苓儿向前巅了一下,意识逐渐清醒,赶忙拍了拍温言,想提醒她到家了。
见温言头靠在座椅上迟迟没动静,才发觉她睡着了。
“温言,温言,我们到了,你醒醒。”杨苓儿心里一咯噔。
怎么办?我扶不起呀。
迟弋听到了杨苓儿的说话声,稍微扭头便看见温言头歪在一边,睡着了。
杨苓儿看见迟弋的注视,有点着急地说:“迟总,你等等,我叫一下温言。”
“没事,你不用叫。”
“啊,不用叫。”
杨苓儿还在纳闷原因时,迟弋就已经打开车门下车,来到温言那一边,解开了她的安全带。
拿后座一顶棒球帽扣上了在温言头上,遮住她的容貌,一只手穿过腿弯处,另一只手放到腋下部,轻松把人抱起。
“小迟,你怎么不叫我帮忙?”无悔转头见到迟弋抱着温言,也下车问道。
毕竟没见迟弋这样照顾过别人。
“没事,你在车里等我。” 交代完无悔,又询问了杨苓儿,“应该怎么走?”
“哎,迟总,在前面的D栋21层。”
说完就跟上迟弋的步伐,至于为什么不敢走在前面,当然是怕后背有道视线盯着她走路。
温言的体重对迟弋来说不重,甚至还可以往上掂几掂。
本来迟弋自己打算离开的了,听见杨苓儿说打不到车,又见她们两个喝了酒,于是让无悔载她们一程。
或许是玩输了喝了几杯烈酒,再加上路程时间略长,就睡着了。
电梯直到21层时,杨苓儿很快去把门打开,两只眼睛悄咪咪地斜视着。
迟弋小心地放下温言,给她调整成侧卧的睡姿,在看到腰带了一瞬,脑海里挣扎着要不要解开。
没经过人家同意,迟弋觉得冒犯;一方面,又觉得会嘞到温言,睡觉不舒服。
最终考虑再三,还是伸手帮忙解一下。
许是动作幅度问题,温言的眉头紧蹙,眼睫毛轻颤,似乎下一秒就要清醒过来。
结果迟弋就见她不满哼哼几声,抓住了放在腰带的手,死死按在身前。
没怎么跟人牵过手的迟弋被这么一双柔软无骨的手抚上,直接愣了一下。
没办法拿开,迟弋只好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拍她的背,安抚着她。
灯光下,迟弋静静地观摩着她的睡颜,真就人面桃花相映红,脸上的线条柔和,现在睡着了像乖巧的奶猫。
过了一会儿,温言的手逐渐松动,迟弋才又轻缓解开,给她掖了被子,开了空调,才迈步离开房间。
“额~”听到这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溜出来整理沙发的杨苓儿立刻向发出声音的人看去。
“我觉得你待会可以放一杯水在她的床头柜。”
她是谁,不用指,杨苓儿都知道。
“好的,迟总,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迟弋摇摇头:“没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杨苓儿目送她离开了。
这一夜,注定有人沉沉入睡,而又有人辗转反侧。
半夜,借着月光投入窗前,昏暗的房间里发出一声叹息。
这都已经半夜了,还是没有一丝困意。
迟弋都觉得自己的脑子有问题,从离开温言家开始,不论是泡澡,还是干嘛,一直到现在。
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个吻,以及温言如柳条般柔软的身段。
更令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心里那微妙的感觉,没有不喜欢,反而想靠近。
迟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努力控制地不去想,却在脑海里印刻得越来越清晰。
反正睡不着,她选择了去二楼露天庭院的躺椅上静静心。
虽是盛夏,夜里的温度也没那么让人抓狂。
微风,稀星,残云,一轮弯月倒挂在夜半空,太阳能壁灯点亮了周围,置身于恬静的氛围,迟弋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就剩下了清醒地发呆。
……
“姐姐,你躺这干嘛?”林有为顶着睡炸的发型走到旁边另一张躺椅上坐着,低头甩了甩脑袋。
好不容易眯了会的迟弋被叫醒了,眼神装满了无奈与快要溢出来了困意。
“看星星。”随便应了一句。
林有为抬头望天,“没几颗星星呀,”也躺下,看向了睡眼朦胧的迟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和我说说呀。”还自信地朝自己拍了拍胸脯。
不愧是亲弟弟,一说一个准。
睁开眼皮,懒惰地看了他一眼,见迟弋看向了自己,林有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开导她姐姐了,就听到了句饱含苦口婆心的话。
“对呀,担心你九月份读研太用功,变丑了。”迟弋带着漫不经心又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