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
“扣扣”,门响了,梁树德戴着一副眼镜,穿着白大褂进来。
“小迟,这位姑娘的检测报告,”梁树德推了推眼镜,把报告递给迟弋,又瞅了瞅正安静躺在床上的温言,说:“从报告来看,她就是吸入了那些致幻以及提升身体欲望的成分药物,对她身体刺激还是蛮大的。”
迟弋背靠在椅子上,手拿着报告,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还是点点头,“好的,德叔,辛苦你了。”
“你朋友吗?社会还是挺危险的,以后叫她注意点。”
“会的。”
梁树德又叮嘱注意事项后关门离去了。
房间内迟弋注视着那张精致的脸庞,脑子里在回想,那时她听到声响,心里就觉得不对劲了,在拐角处又听到赶她走的那两个的对话,才了解下药的那个人是娱乐圈知名的导演,是艺光常年的合作伙伴,对温言觊觎已久,就准备今天晚上把人办了。
没想到闯进来个迟弋,一切都泡汤了。
***
“小迟,U盘在这。”无怨把U盘交给迟弋后,就细心汇报处理过程,“现在人在局子里,他死活不认罪。”
“那就先别理他,交给当事人处理吧。”然后手耷拉了一会撑着椅子边缘站起来,最后看了眼床上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她亲近的人来照顾她。”
“好的。”无怨轻声地关上门,跟上迟弋离开了。
翌日,温言缓缓地睁开双眼,脑子一惊,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病号服,纤细白嫩的双手捂住自己脸,起猛了,有点晕。
看样子自己在医院,可她怎么来到医院的?
“温言,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感觉怎么样,没事吧?”杨苓儿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昨天晚会结束后她去找温言,找了半天没找到,温言的手机还在她这里保管着,联系不到人,她都快急哭了。工作人员说看见有人带她离开了。她猜是吴芳,着急地打电话过去没人接,直到午夜她才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说温言在医院,立马飞奔过来找人了。
见温言没什么反应,杨苓儿坐不住了,想起身叫医生过来,却被温言一把拉住,重新落座。
端起一杯水润了润干燥发痛的喉咙,温言才低声开口,“没事。”又把粗略地把事情讲给杨苓儿听。
“幸好你没有事。”杨苓儿拉着温言的手,“心疼死我了,”看着温言苍白的脸庞和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杨苓儿心里难受的紧,“咱们会讨回公道的”
“嗯。”温言微笑着回应,端着粥在慢慢喝,她没什么胃口,又不能让杨苓儿担心。
温言在细细地回想,到底是谁救的她。依稀感觉是个女的,因为迷糊中,她听到的声音是个温温柔柔的女声,身体的触感也是比较柔软的。
“哎,温言,这里有你的报告和一张纸条哎。”
“我看看。”温言伸手接过,确实是自己的检查报告,再定眼一看,被字条上的正楷字吸引,一笔一划看似漫不经心又不缺法度森严,轻快而沉实。写的是要注意的事项,还有一个提议。
把字条收好后,温言安静地动筷,想起昨晚,眸光低沉。
地处京圈北三环地带中心的轻鸿传媒
迟弋正坐在CEO的座位上俯瞰落地窗外的风景。她的办公室总体400平方,硬是被常福打造成一个小家。她的右前方有一暗门,里面就是有一间卧室。装修的非常有格调,座位后面就是灰色调的直纹书柜,放了迟弋的资料书和各种模型。
“小迟,帮我拿个饮料。”但是她的办公室常常被习闵熵占用。
扭头看见某人正毫无形象地躺在沙发上刷手机,拍拍桌面,指着放在书柜的可视化冰箱,“自己爬起来拿。”
“你帮我拿嘛,小迟,”在无声的对视中,习闵熵发挥自己的撒娇本领,成功让迟弋起身去拿了一瓶,看见摆在自己面前的饮料,高兴地说:“我就知道,小迟最好了,么么。”
没好气地看了一眼习闵熵,语气微宠溺,“少装啊。”
迟弋这会打开无怨给她发来的信息,温言的资料卡,简单的浏览了一遍,年龄26,身高166,母亲在年幼时去世,父亲再娶,自此离家,靠姑姑和奶奶抚养长大。
世间百态,没想到那么一个端庄闲雅的人有这样的出身。
继续往下翻,是昨天的视频,准确的说,是温言进包厢的视频和回去房间的视频。视频中除了温言,她只认得两个人,一个是艺光的李副总,一个就是昨天她没打成功的人——黄光磊。
还没琢磨点什么出来,习闵熵就把手机递到她眼前,凌乱的碎发披在脸侧,指着手机,玉手像个马达一样抖动。迟弋搞不清楚她干嘛,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蹦起来,捂着嘴,要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你你……,”习闵熵直接怼到她眼前,迟弋就看见自己昨天抱着温言去医院的照片了。终于把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