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舞会
内普,虽然双方对于舞会这事都不太在意,但两人还是尽到了舞伴的职责——认真地跳完开场舞。
她今天穿的是蓝色的长礼裙,修身的款式让她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细闪的链条布满颈肩和手臂,犹如阳光下的海洋翻起美丽的浪花,黑色的头发盘成了精致的样式,头上是和身上相呼应的银链装饰,精致的容貌比平时不着粉黛的样子更加优雅迷人。
斯内普依旧是一身黑,但是能看出对这场舞会的尊重,较为高档的料子,里面是有着暗绿纹的西装,外面是宽大的黑色巫师礼服外套,平时油腻腻的头发也好多了,能看出来是有精心收拾过的。
“倒不必表情这么严肃,西弗勒斯。”阿黛莱德顺着斯内普的脚步旋转舞动,他们跳的是华尔兹,“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很讨厌我……你是吗?”
斯内普噎住了,“不是,但我有必要提醒你,表情和跳舞没有多大关系。”他只是不太适应去和一位这么小的女生跳舞——尽管她是一百年前的人,但她确确实实是个十七岁的少女。
“我的年龄让你感到困扰了是吗?”阿黛莱德轻易地就看出了斯内普的别扭,她有些忍不住自己想戏弄的心情,她想不到斯内普是怎么养成的这般毒舌沉闷的性子,看起来内心封闭无比——哦,他的大脑封闭术确实精妙绝伦,她多次暗地的摄神取念都无法探知到什么,就跟邓布利多一样的难搞。
斯内普板着脸不说话了,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舞会,他等下还有风纪检查的工作要去做呢,该死的邓布利多。
开场舞结束,又换了几首欢快的曲子,大多数人都在舞池里跳舞,阿黛莱德浅浅喝了几口饮料就离开了。她来到门厅走下台阶,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
黑发少女漫步在玫瑰花丛中,她拿出装有奥米尼斯和塞巴斯蒂安画像的怀表项链,隔着画纸轻轻抚摸他们的脸。
“我想你们了……”阿黛莱德眼里泛起泪花,她想到了去年(六年级)的圣诞,他们就是像刚才的斯内普一样作为她的舞伴陪着她跳了一支又一支舞,直到深夜。
她告诫自己不该如此感性,为感情所左右,但她无法做到,日益增加的思念让她有些崩溃,这个时代不属于她,她的记忆她的经历在这里只能找到被书写在历史上的只言片语,那不是她,她不该只在那个时代的魔法世界只待了三年就戛然而止的。
“别哭,好女孩,我们都相信你。”奥米尼斯对她还是那么的温柔,画像改掉了目盲的缺陷,这使得他能直直地注视着心爱的女孩,阿黛莱德在他眼神中汲取了些许勇气。
“我们都知道你的能耐,你也知道的,我们都在过去等你。”塞巴斯蒂安安慰道,阿黛莱德破涕为笑,明明以前都是她做那个调解他们情绪的人,现在却反过来了。
“虽然很抱歉这次舞会不能和你共舞了,但还有一个礼物我猜你会喜欢的,亲爱的Addy。”
阿黛莱德疑惑地看着奥米尼斯,跟着他的指示来到了玫瑰丛边变出来的一个岩洞,里面是满是发着仙子之光的仙女,她们扇着亮晶晶的翅膀,或坐在玫瑰花上,或坐在雕像上。
那个雕像……
阿黛莱德确信当时这个岩洞装修的时候里面的雕像是圣诞老人和驯鹿,然而此刻却变成了正在翩翩起舞的她,雕像两边是拉着她的奥米尼斯和塞巴斯蒂安,雕像是等高的,生动地仿佛本人再现一般。
阿黛莱德楞住了,她已经四个月没有切实地见到塞巴斯蒂安和奥米尼斯了,却感觉像画像里过了一百年的时光一样。
她的雕像正是现在她的样子,裙子的细节和发型都如出一辙,她以前从没打扮过这样——也就意味着这个雕像是今天才形成的,或者更近。
“是佩蒂对吗?”阿黛莱德伸手抚摸两位男士雕像的脸,他们的样子也正是画像中的穿着。
“就知道难不住你。”奥米尼斯笑道。
“嘿,奥米,你真不够仗义,居然偷偷留这一手!”塞巴斯蒂安顿感自己被比下去了,阿黛莱德戴上他戒指的喜悦感都削弱了几分。
“你要是还有良心就收回你的指责,不然我就喊佩蒂将你的雕像撤掉。”奥米尼斯凉凉地说着。
塞巴斯蒂安像是被薄荷蟾蜍塞住了喉咙,他想了想还是泄了口气:“好吧好吧,我不该这样……谢谢你了奥米。”
阿黛莱德轻笑出声,她打趣着两个争风吃醋的男士,突然岩洞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静声听了一会儿,她发现好像是卡卡洛夫和斯内普的声音。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大惊小怪,伊戈尔。”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卡卡洛夫的声音听上去惶恐而沙哑,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
“那就逃跑吧,”斯内普的声音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