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暴雷,房东损失惨重
2023年的10月中旬,广州天天都是好天气。有一个IT行业的猎头半夜通过微信找王胖子咨询问题。这猎头姓范。是王胖子丈夫的校友。珠三角专门做IT行业的猎头收入好像都还挺高。范先生开口就问:“如果我对一个民事案件的二审判决不服,我还有什么办法保护我的权益?”王胖子说:“还可以申请再审啊。”范先生问,那我要怎么才能申请到再审呢?再审会改判吗?王胖子说,那我要详细深入的了解案情才能下结论啊。范先生这个案子是一个租赁合同纠纷。
范先生2020年的时候,将自己的一套一室一厅委托给中介蛋蛋公司放租。约定蛋蛋公司按月向范先生支付房租。蛋蛋公司拿到房之后,将房子租给蒋先生。双方租赁合同约定:租赁期限为2020年3月至2022年3月,月租金为3000元,一次性支付。蒋先生支付租金后就搬进了该房屋。2020年9月,蛋蛋公司资金链断裂。蛋蛋公司与业主范先生解除了协议。后,蛋蛋公司通过张贴公告的形式表示,蛋蛋公司与蒋先生亦解除租赁合同。蛋蛋公司承诺返还租金。但实际未返还任何租金。范先生与蒋先生通过微信沟通,表示:我也没收到租金。你要是交租金,你就可以住这个房子。你要是不交租金,请你尽快搬出去。蒋先生表示:我已经一次□□完了两年的租金。我不搬。范先生说:你交给蛋蛋公司的租金。那是你跟蛋蛋公司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没收到租金。我就不能让你住我的房子。蒋先生坚决不搬。
2020年9月底的一天,范先生和太太二人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案涉房屋。范太太发现她们以前购买的大床不见了。这个大床是一张一米八的实木大床。购买时花了五千多。二人遂报警称“贵重财产被盗走”。随后警察通知双方到警局做笔录。蒋先生本人正好是一个执业多年的律师。因案件涉及刑事犯罪。蒋先生为免节外生枝,主动表示:床很可能是蛋蛋公司收房的时候就处理掉了。自己住进来的时候就没看到床。关于双方的那个房屋租赁纠纷。自己愿意按月支付保证金。每月支付3000元。在警察的见证下,双方达成了和解。后蒋先生每月都有按时支付3000元。
2022年3月,租赁合同到期。蒋先生搬出了案涉房屋。随即,蒋先生一纸诉状,将范先生告上基层法院。要求范先生返还从2020年9月到2022年3月,整整19个月共计57000元的保证金及利息。利息的基数为57000元,从双方合同终止时开始起算。
一审法院认为:案件的性质是房屋租赁合同纠纷。业主范先生和蛋蛋公司是房屋租赁合同关系。后双方达成合意解除了该租赁合同。范先生与蒋先生随后达成了新的房屋租赁合同。蒋先生按月支付3000元费用也符合一般人按月支付租金的认知。故该房屋租金不应返还。蒋先生应向蛋蛋公司主张权利。二审时,蒋先生向法院提交了一份新的证据材料,是范先生与蛋蛋公司签合同时候出具的书面《委托书》。该委托书授权蛋蛋公司办理业主房屋租赁事宜,并代收租金。二审法院认为:案涉的57000元费用是保证金而非租金。既然范先生授权蛋蛋公司代办出租事宜并代收租金。那范先生与蛋蛋公司之间是委托服务合同。范先生与蒋先生从蒋先生租赁案涉房屋开始就构成房屋租赁关系。蒋先生一次性支付了3年的全部房租。从2020年9月起,蒋先生按月支付的3000元是保证合同继续履行的保证金。双方之间从20020年3月起,就只存在一份租赁合同。法院判决范先生向蒋先生返还57000元保证金并支付利息。
范先生对二审判决颇为不满。认为:“我辛苦工作,买一个房子。自己没住上。给别人住。结果一文钱租金也没拿到。我损失这么大。法院也不维护我的权益。我该怎么样保护自己的权益呢?”王胖子说:“从理论上,你有四种维权方式。第一种,申请再审。第二种,另案起诉,起诉蒋先生不当得利。第三种,找蛋蛋公司要钱。第四种,□□。”范先生说:“□□我家没有人去啊。大家工作都很忙。找蛋蛋公司要钱我们已经试过了。根本要不到钱。有其他业主都报警了。公安局都立案了。最后也没有一个结果。另案起诉和再审的话,我们能打赢吗?”王胖子说:“另案起诉蒋先生不当得利的话,胜诉的概率不大。毕竟蒋先生确实是支付了租赁房屋的对价的。只是蒋先生租赁房屋的租金最后没到你们手上。申请再审的话,启动再审是特别难的。”范先生说:“既然都不能保证赢。那我就去□□。我把我妈接来。让她跟着其他业主一起去法院□□。”
但愿范先生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