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
胁地笑笑,“你自回府,告诉王老匹夫,别玩一些有的没的,否则我不介意日日与王公同行切磋。刀剑无眼,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王芼动作慢条斯理,拱手作揖,“是,晚辈告退。”
沈秋明拿起他掉落的宝剑把玩。
风吹起墨发,擦过剑刃,霎时断落在地。
沈秋明眉眼弯弯,“王公子,你送我的这把剑我很喜欢。哦,对了,这剑叫什么名字?”
王芼直直盯着她,一字一顿道,“若、水。”
世间难觅的玄铁,铸剑大师的封炉之作,敢拿,王芼就敢让她付出代价。
他上马,身姿挺拔,若无其事地驱马离开,扬声道,“今日是我唐突,这柄剑便当做我的赔礼了。”
王芼一走,沈巍浑身气势瞬间消失不见,紧张地看她,“怎么样?受惊了吧?哎呀,參他一本都是轻的。爹明天參他,后天參他族中兄弟,大后天參那个王老匹夫,定要把他们參一个遍。”
沈秋明随手挥了挥若水,剑尖轻颤,挽了个帅气的剑花,“行啊,參个遍。”
能在别人认亲时登门搞事,两家一定有大矛盾,拦是拦不住的,沈秋明也不想拦。
沈巍看她对若水感兴趣,“若水虽好,可也不是最好。咱们府库里有几柄绝世好剑,什么时候想玩了就去拿。”
他们这边和乐融融,王芼骑着马拐过胡同,隔绝了视线,这才无力地摔落下马,躺在地上。
沈巍三剑,虽有收敛,但打在身上,只有王芼能体会到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痛。
他凤眼微眯,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黑衣人从暗处显现出来,声线平的没有丝毫起伏,“公子,你没有完成老爷交代的任务。”
王芼脸色苍白,一缕血顺着唇角滑下,虚弱无比。
他昂起下巴,眼睫打下一片阴影,声音颤中带柔,“你……过来。”
黑衣人毫不设防地走近,王芼在这电光火石间抽起藏在腰带下的匕首,笑着捅进了黑衣人心脏。
黑衣人应声倒下,王芼冷白指尖转着染血匕首,嗤笑,“就你,也配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