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说道:“韦英好色,做事踏实,但是不是个长久之人……”
汪值晃了晃酒杯,摇头道:“这些你都熟悉,不看就能知道。”
张桃灼眼珠子一转:“那就说尚铭。”
尚铭是依附于汪值的一个宦官,张桃灼只见过他一次,连话都没有说过。
“尚公公耳朵薄而露骨,四白眼……一脸叛徒相,您可要小心他。”张桃灼还是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人分不清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汪值没想到她对尚铭的评价如此不好,也没有生气:“就这么讨厌他?”
“对啊!”张桃灼承认得很爽快,倒叫汪值无话可说。
看见汪值一脸无所谓,张桃灼也没放在心上。反倒是苏湛一脸正经:“汪公,她真的很准。不仅是相面,还有算命。准得师父都不准她起卦。”
见他越说越玄乎,汪值也认真了起来:“算得准还不能起卦?”
“太准了,泄露天机,会伤了自己,所以师父当时教了她一点就再也教她了。”苏湛虽然当时只学了医术,但是他对这些很懂。
张桃灼有些委屈,瘪着嘴抱怨:“所以,我现在连命盘怎么看都忘了。”
汪值不信算命,更不觉得不会算命很可惜:“不会就不会,能算得出来的都不是命,人定才能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