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异样
生的事情,流玉和书童的路过,不由让她警惕!
菳栩怀疑她的身份。
面对着菳栩直直地打量,流玉的面色从容,白皙的面容上不说一点涨红了,甚至连一丝多余的眉头她都没动一下。
旁边候着当仆从使用的清俊书童,倒是常常不动声色地看向她。
菳栩低下头吸允自己的粥。
就在刚刚,她脸颊上升起了一丝微烫体觉,如果不是她全身都集中了五感注意力,这点细微的改变,她就很容易忽略了。
这丝微烫的感觉之所以让她注意,是因为她脑袋里正有一片细微的流动能量,在朝着下方的面部细细涌动。
这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附身醒来时,她身体上没有这种不适的征兆。
剧情记忆细细回溯一遍,她无比确定现在面上变化的问题,是与这流玉碰了面的原因。
她瓷勺搅拌着碗里热粥,头低着,流玉就只能看到她的头顶乌髻,便收了视线。
流百和谢怜闺见菳栩受罚后的神态安静,没别的反应,便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
菳栩吃完了早饭也没想出应对之法,就依着记忆起身行礼要退下。
找不到,就先温习些这里的书籍,过程中总会想到一些应对的法子。
八月份要恩科一次,这是原身的气运在身。
她必须要抓住这次机会。
追赶上流玉的起势。
主位上的流百看次位上的谢怜闺和流玉,没有再任何开口的话,就看向她道:“去吧,好好温习功课,到时候好好参加八月份的童生试。”
这话说的是敲打了,菳栩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躬身恭敬应道:“是!”
朝流百和谢怜闺,及流玉行了一礼,就转身退出饭堂屋子。
现在对于他/她们而言,只要对壮兴家族有利,流寅和流玉谁出仕都是考虑范围。
与流玉一夜形成的竞争状态中,投资方的考核这才刚刚开始。
看着菳栩主动提前下桌去温书,除了若有所思的流玉,流百和谢怜闺都是一脸欣慰。
两个女儿都上进,更好。
等人彻底的消失在视野,谢怜闺才一脸慈爱的看向流玉叮嘱道:“如今你已通过童生试,接下来的府试、院试,才是决定你日后更好的安排,你要好好努力,我们流家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上进的孩子。”
“是!”流玉放下筷子,恭敬的应道。
流百听到母女俩说话,没有再叮嘱什么。
流寅为了男儿身走科举之路,吃了要变成男儿的苦。
流玉现在能考过童生试五个小场,并不能立马代表太多什么。
出仕的前程需要一个过程来映射,才能决定一个人未来走向的大致一切。
菳栩还拥有机会,就等于得了家主的继续支持留在齐宣县城,再完全无忧温习一遍身边教育资源的资格。
回到躺过一晚的屋子,菳栩深深温存了瞬,便立马对个高些叫流青的小厮吩咐道:“去取来苦瓜碾汁和着灶灰,我要净面醒神。”
苦能去邪,灶灰能去晦。(当然,这是她听来的偏方,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一个心理安慰。)
“是!”流青疑惑了瞬,就立马应下,匆匆去取。
菳栩把脸浸在苦瓜汁混匀的铜盆里闭气几次,才抬起头,换灶灰搓脸浇洗,洗完了便在太阳下暴晒。
除了这样,过了一会儿,她还亲自去厨房自制了脂粉,涂抹脸上。
同时又吩咐叫流致的小厮,在屋子里内外到处,都熏上艾草增阳。
一通操作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心里错觉,还是本身就有效。
菳栩感觉那种罩在脸上的空气烫面膜,消失了…
守着的流青,见着她这样,只道是她这次考场患头疾受打击太大,所以想出了这些个偏方来自我安慰。
但周围收着费掉艾草的流致,抬头看了她一眼,微抿嘴又低下头,捡上地上的艾草。
流百本来要去上职点牟的,但路过小“儿子“门口时,一股烟气熏了出来。
他不由得被引得停下,看里面动静。
“这是在干什么?”
不想,就看到里面流青和流致,一个抱着被褥,一个背着不知装了什么的大包裹,正跟在菳栩的身后,朝门处走来。
他转身到角落,半阖着眸子,目送她带着流青流致走出流宅,分开头。
流致一人独自去了个方向,流青和她去了齐宣学院的方向。
在流宅门口驻足了一会儿,流致还是决定先去衙门上职点牟。
齐宣县城借读的外姓学生很多,近几年从各地来往的豪商官爷使过力的不少。
把这原本是齐宣县私家独有县学书房的教学场地,扩建为民间几方势力入资,官府备案的“齐宣学院”,让各路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