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褚昭禾在魏谨暄朝她们问好后,也回了个礼。
再次抬眸望向他时,她见魏谨暄的双眼也望向她。
那双熟悉的眼,却带着一丝怜惜。
她能感觉到,他在心疼她。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发生后面的事情,不知他为何会心疼自己。
她又见褚夫人温愉与魏夫人陶纭,两人寒暄了几句。
温愉笑着夸赞:“这就是谨暄啊,原来都长这么大了,当真是一表人才。”
魏谨暄听了夸赞,偏过头去,笑着摆摆手道:“褚伯母,您过誉了。”
“谨暄啊,你这孩子,我见着颇有些你爹年轻时的样子,往后定能也像你爹一样平步青云。”
“多谢褚伯母。”
温愉又问:“对了,我记得你还有个弟弟叫慎远,他今日没有同你们来吗?”
“他今日没来。”陶纭在一旁开口,“改日我再带他们一起去拜访。”
温愉笑着颔首:“好啊,阿纭,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褚昭禾与阿姐褚昭妧就在一旁,她看着她娘与魏谨暄他们聊着。
想起前世她爹娘曾告诉过她的。
魏尚书魏凌年轻时,与她爹褚国公褚江曾是旧相识。
后来魏凌科举考中做官,去了别处。
褚家和魏家多年来,没怎么联系过。
只是偶尔来往过几封书信,得知对方家里又添了什么人,又有什么变动。
这两年官职变动,才回了京城,当了如今的吏部尚书。
魏尚书带着夫人陶纭,和两个儿子回到京城后。
府里曾举办有宴会邀请了褚国公府的人,但那时,褚昭禾她在宫里与几个皇子公主在玩,也就没有去,更是没有见着魏谨暄。
后来,魏尚书魏凌带着夫人陶纭带着几件好礼,去拜访昔日好友褚江。
那时褚昭禾倒是在府里,也知道那是她爹口中提到过的魏伯父与魏伯母。
她爹留下二人,一起共饮杯中酒,也畅聊了许多。
而她和魏谨暄依旧是没见过的。
重来一世,她能感觉到很多事情都在变。
单是那魏谨暄的性子,瞧着都比之前活跃。
但她也知道,那就是她的魏谨暄。
只是其中的许多变化,她说不出来缘由。
魏谨暄望向她,他的眼神依旧有着一丝怜惜。
但更多的却是在笑。
在笑什么呢?她不明白。
只是望着他,竟也抿唇微微一笑。
陶纭夸她旁边的阿姐褚昭妧,说她愈发端庄大方,说她国色天姿。
直夸得褚昭妧连连笑着说过誉了。
陶纭望向自己时,担忧道:“有些日子没见着昭禾了,几月前听闻你落水后生病了,我们也去看过几次,现在如何了?可还有不舒服的?”
“多谢魏伯母关心,昭禾已经好多了。”褚昭禾唇角轻动,乖巧地笑着。
“那便好,那便好。”陶纭连说了两遍,“日后定要好好调养,尽快好起来。”
褚昭禾的手被温愉挽着,她看见她娘眉头依旧皱着。
温愉开口,先是叹了口气,再开口:“早知她会落水生这样大一场病,当初就该多几个人在旁边护着她,也免了遭这样的罪,都怪我没有看管好。”
“娘。”褚昭禾轻轻摇了摇头,“这件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不怪您。”
温愉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是娘没有照顾好你。”
她又听见魏夫人陶纭开口,在安慰她娘:“这事说来也确实让人忧心,我们这些做爹娘的,所求本就不多,最大的愿望也不过是希望孩子们能平安健康地长大,孩子们出了事,不仅难受在他们身上,更是痛在我们身上。”
“是啊。”温愉颔首,很赞同,“只希望这些孩子们都能健康长大。”
“今日谨暄一说想来云月寺,我想着也就来了,拜拜神佛,替家人求个平安。”陶纭说完,又笑笑,“没想到如此巧合,我们竟都来了,正好遇上了。”
“我们今日也是来拜拜,希望昭禾的病情快些彻底好起来。”温愉也觉得巧,“不知你们去见过那位云月大师没有?大师知晓的多,可以问问平时不知道的。”
陶纭摇了摇头道:“这倒是没去,只是在外面拜了神佛。你们可去看了?”
“去了,我们带着昭禾去见了那位大师。”
魏谨暄突然插话,语气似有些急,他问:“见了大师以后,他是如何说的?”
温愉按照原话告诉他:“大师说昭禾这场病无药可医,是心病。”
“心病?心病……”魏谨暄喃喃两遍后,又问,“怎么会是心病?那这可要如何解?”
温愉又道:“大师说若要恢复,需得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