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的时候,已经九点,被医护人员送回了特需病房,背部泛疼,刀口附近插着两根管子冲洗伤口,一根进水,一根出水。尿管也插上了。
“手术很成功,你需要住院至少六周。前几周睡觉,不能平躺,要侧躺。”林中至站在床边,温和地交代:“有需要就摁铃。”
她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劫后余生。“谢谢。”
他不甚在意,“应该的。”
情成往事,故人如故。季津竹无法抑制地心绪波动。
他和她道过别,去看其他病人。
手术一事,季津竹擅自做决定,木已成舟,父母被迫接受,所幸她成功闯过了这一关。
她连续在病床上躺了两周,林中至帮她拔了管子,给她做了两个引流袋,每天给她吊十瓶长骨头和止痛的药水,早晚打一次留置针,跟钢钉一样粗的针刺进血肉里,她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疼。
但一想到熬过这些就能回到舞台,她的痛就被自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