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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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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流不止,站在院门外看着,身后一双手拉住她,不让她往前一步。

拦她的是她的大儿子,院中跪的是她的夫君,她眼睁睁看着宰相拿着鞭子,鞭子一下一下落在沈青流的背上,沈青流平日里喜穿浅色的衣裳,鞭子落下鲜红的血浸透出格外扎眼。

“君儿,你去劝劝你祖父,你父亲他受不了如此鞭罚!”

沈大夫人拉着沈君的衣袖,恳求,

沈君捏住他母亲的手,神情没有丝毫动容,眼底是默然。

“母亲,父亲今日是在祖父面前说错话,得到的不过是鞭罚,往后若是他在陛下面前说错话,您看到的就是沈家上下血流成河,您若是不忍就先会房,过后我会将父亲送回房中。”

沈君让丫鬟带他母亲离开,他站在院门外看着他祖父打完他父亲,没有让下人送他离开,而是继续罚他跪着院子直到想清楚来在起来说。

沈君走到沈清流旁相隔半米的距离,喊了一声父亲弯腰行礼,上前便脱下沈清流的外衫,入眼便是皮肉绽开,交叉相错的鞭痕遍布在脊背处,天寒血凝的快与外衫相黏,撕扯下又是重刑。

“您忍着点,想必您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跪在这里伤口发炎反倒又惹母亲担心。”

“我为的是谁?还不是你的亲弟弟,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弟弟他这辈子就只能做驸马,他有多少次跟我说过他被人嘲笑,你让我于心何忍?”

沈君捏药瓶的手攥紧,递给身后的仆从,摆手让他离开,片刻后轻声叹气道

“父亲您心中只有淮之,可有为沈家上下想过,淮之年幼不懂事,可您在朝中多年怎么也会看不清我们沈家如今的局势。”

他将外袄脱下披在父亲身上,半跪下与沈清流微微仰视。

“我知您心疼淮之,祖父有何曾不是?您今日确是伤祖父的心了,我也不能为您求情。”

沈青流咬牙忍着,沈君半点不像他的儿子反倒是像他父亲给他生的弟弟,对他虽行父子之礼言语中听起来却没有半点对待自己父亲应有的尊敬,心中不满但又没有一点办法,谁让沈君是他祖父养大的,也难怪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沈独世的影子。

沈清流心底有些懊悔,父亲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况且淮之的婚事是当年陛下先提的,父亲身为国中宰相又岂能为了家中晚辈而反驳陛下。

那几鞭子扎扎实实的将他的酒打醒了,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

房中床帏遮掩,床上的女子还在睡梦中,白衣男子脚步轻巧走到床头取下挂在床头的安宁香,昨夜她醉酒而归,晚上定睡的不安稳,能睡到三更天还未醒,南古珣撩开帘子,手轻轻的探她的额头,温温热没有发烧,只是额间微微冒出汗珠,眉头蹙起,似乎着了梦魇。

“阿琦,醒醒。”

南古珣坐在姜琦床边,温声唤她。

姜琦在睡梦中眼睛紧闭着,她梦到了很多前世的事。

谢丘入狱,李南景当上了北凛王竟把剑指向了对他忠心耿耿的谢丘,姜琦听到这个消息时,谢家已被搜查,且禁军在谢府中搜查出谢丘与西蛮私通的信件,证据确凿,身为北凛大将军通敌叛国,其罪当诛,七日后当街斩首。

姜琦知道谢丘不可能通敌,当年谢家父母就是通敌罪被处死,谢丘最恨的就是通敌,如今眼睁睁他被胡乱按上如此侮辱他人格的罪名,姜琦做不到袖手旁观。

那时她兄长带着国师的信来找她,信中国师对她这几年在北凛的行踪了如指掌,命令她即日给北凛王动手,否则他将亲自来北凛。

“阿琦,你觉得为兄这身如何?”

南古珣手中握着折扇,穿着白锦云杉纹的北凛服饰,一张棱骨分明的脸,眉目间微微含笑,才来北凛不过三日,云杉公子的美称就传遍了北凛。

“兄长走到哪里都如此得女子欢心。”

“我只在乎阿琦欢不欢心。”

“兄长放心,我心里有数,没有什么比你和南月对我来讲更重要,我会听国师的话。”

南古珣是她来北凛之前对她最好的人,国师不肯她叫他父亲,而他却愿意把她当作亲生的妹妹,她是真心称他一句兄长,若没有来到北凛,他就是她的一切。

七日期到,人群拥挤,几乎是北凛所以的百姓都来到了刑场,那可是北凛的英勇候常胜将军,他为北凛打了多少场胜仗,守护了北凛多少年的安稳,若不是陛下亲自下旨没有人愿意相信谢将军会做出叛国通敌之事。

他们只是默默伫立着,没有臭鸡蛋没有烂菜叶,没有骂声,隐约间还有呜咽的哭泣。

姜琦躲在人群中,手中的剑紧握,她抬头看到跪在刑台上的谢丘,他的发髻一丝不苟的束起,脸上没有伤痕,身上穿的囚衣亦是崭新整洁,他就像是往日与她闲谈一般静坐,神情自若毫无惧色。

谢丘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姜琦往左望去,一身白衣帽帏遮掩下与之比较起憔悴如弱柳扶风般,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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