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太多没来得及修
跟他交流。
李鸣玉只得把这些天整理的资料都拿了出来。他也不知道林宴清要哪些方面的,只好硬着头皮一股脑的都给了。
林宴清一直到看完资料。脸色都没有好。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几个人一时相对无言。
随后林宴清给了李鸣玉一个假设。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我们的丞相其实是别国的细作。从二十年前他们就开始布局。只不过一开始他们没想到这个探子能做到丞相的位置。毕竟当初的五品小官,并不会多么引人注目。当时的赵蔚修家里只剩老母亲,又因为性格比较孤僻没有什么朋友。所以从土匪窝里出来的赵蔚修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赵蔚修了。”
这个假设跟李鸣玉猜想的一模一样。不过他唯独没有想过这个赵蔚修是个细作。
李鸣玉问:“何以见得?你怎么知道他是细作呢?难道就不能单纯的是赵蔚修被有心人顶替了,只是想要个普普通通的官身呢。”
林宴清好像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李鸣玉怎么这个时候了都不相信丞相是细作。
很快,李鸣玉就不得不相信了。
那日在庆祥斋,林宴清的人提前埋伏在那里。他们得到消息说丞相要在那里递消息。为了保险,他们还塞了几个探子进去。
庆祥斋的包间大多隔音很好,丞相在里面宴请,外人是根本就听不见的。林宴清提前塞了个探子进去,就坐在丞相的隔壁等他们。
屋里只有林宴清和李鸣玉两个人,他们齐齐站在窗户边,等着探子的消息。一旦得到他们往外递消息或者有人接头就出去。或许这是一个绊倒丞相的机会。
到时候拔了丞相的爪牙,或许他们会轻松很多。至少大庆朝内少了很多危机。
这一晚上未书一直在往房间里递消息。丞相那边的探子也没有提供什么确切的消息。这一晚上一下就耗到了下半夜。下半夜正是大家犯困的时候,就连林宴清也要不停的给自己灌茶水,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李鸣玉问:“那边到底是在干嘛啊?我们在这蹲一晚上了,那边还没有结束吗?这丞相莫非是已经走了?”
林宴清站在窗户边,脸色并不太好。他把未书叫过来,让他亲自去探一探。
未书沿着墙根慢慢的挪到了丞相的房间附近。丞相房间也有很多探子,都是丞相的人。他不敢靠的太近,只能在走廊的隐蔽处学了几声鸽子叫。
“咕咕咕,咕咕咕。”
……
很快一个端着茶水的小厮就从房间里出来了。那小厮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只对门口的守卫说:“丞相房里的茶水不够了,我去添一些。”
一身布衣的小厮在经过走廊的时候,不经意间把袖子里提前准备好的布条递了出去。
丞相门口的侍卫此时不知道为什么追了上来,给小厮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未书也连忙从栏杆跳下,整个人吊在了二楼。他的手指清白,手背上因为用力,青筋乍起。
侍卫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没有什么异常才开口说道:“主子让你带点点心近来。”
小厮连忙应答:“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等那侍卫走了,未书才松了口气,从栏杆下爬上来,带着消息回到了林宴清的房间。
布条上用血迹写着:“一切如常。”
那布条是从小厮的衣服上撕下来的,就连字迹都是他划了自己的手瞧瞧写上去的。
林宴清黑着脸,一脚踹开了房门,直直的奔向了隔壁。
门口的侍卫看到自己面前的那块令牌吓得腿肚子直打颤,根本就不敢拦。林宴清不再犹豫,一把打开门。果然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脸麻木的小厮和其他侍从。
林宴清:“我们被耍了。”
丞相一开始还在这里,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离开。
未书迅速的把那小厮绑住,然后带人彻查了整个房间。果然在这里发现了密室。不过已经不能用了。这个丞相狡猾的很,在那头把整个密室堵死了。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密室。
一直到天将破晓,林宴清才从那个房间里出来。自己身边的探子竟然叛变,就连庆祥斋的密道,赵蔚修都可以用。他实在不知道这个丞相到底渗透了多少势力。
此时的丞相府。
赵蔚修刚从床上睡醒,他昨晚耍了辰王觉得心情顺畅。早朝的时候,赵蔚修还满面春风的跟林宴清打招呼。林宴清跟他交手了几次都没有占上风,他总觉得这人背后还有什么势力。
经过林宴清身边的时候,赵蔚修小声地跟他说:“辰王殿下昨夜睡的可好啊?”
林宴清虽然生气,但还要保持面上的淡定:“甚好。”
赵蔚修的眼神在他的身后变得阴森,只不过林宴清永远不会知道了。上一次林宴清没有找到赵蔚修的把柄,很快赵蔚修就开始了反击。
赵蔚修在大殿上掺了他一本,理由是林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