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子于归
忙去解皇姐心忧?”他笑了,挑了挑眉:“十九殿下这是······让我去服侍陛下么?”十九连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去陪陛下说说话······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他却笑着应下了:“日月所照,皆为臣妾。我愿意。”
十九越想越觉得这话奇怪,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人带到了沈缨门前。她突然心虚,不敢敲门:“你自己进去吧,别说是我抓来的啊。”然后立马跑了。
······十九一走,萧泽棠就敛了神色。下雪前的冬夜刺骨地冷,沈缨房中还灯火通明。屋里的温度透过门窗似有似无地包裹着他,他却想逃进寒冷里。骨节分明的手抬在半空,却迟迟敲不下去。露在衣袖外头的手腕在发抖,不是因为冷得。脸颊发烫,心如擂鼓。
他终于敲门开口,声音却是哑的:“微臣萧泽棠,参见陛下。”
屋里传来珠钗落地的声音。
他觉得今夜应该不好过。
他感觉过了好久,久到一阵风,一场雪,一个吻,他的陛下推开门出现在了眼前。
怎么瘦了。
她红着眼眶,看起来气得不轻。没等他反应,她一把抓住他手腕拽进屋里,摁到床上问罪:“你怎么才来!”问完自己开始哭了。
萧泽棠被她稀里糊涂推到床上,看她开始稀里哗啦掉眼泪有些哭笑不得,想抬手给她擦眼泪,又发现手腕都被她紧紧抓着,动弹不得。于是,他起身靠近,偏头为她吻去眼泪。
沈缨越哭越委屈,手上使力,又把他推倒,质问道:“你还没回答!”萧泽棠只好乖巧躺着,深深地看着她,答道:“在泽尺郡养了两年伤,所以来迟了。还请陛下······”他还没说完,沈缨就俯身吻了下来。他一只手和她相扣,一只手扶在她腰上,毫无保留地回应着她。
沈缨越吻越凶,开始胡乱地解他的衣带。他匆忙按住她毫无章法的手腕,翻身将她摁在身下。他的衣带乱七八糟地缠在她手上,衣领松垮地敞开着,露出薄而紧的胸腹。
美人多有美人痣,萧泽棠的痣在腰窝。沈缨指腹划过他身上浅浅的刀疤,落在腰窝那颗痣上。她指尖有些凉,冰得他瑟缩了一下,绷紧了脊背。
“你还戴着耳坠。”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还湿润着,看向晃动在他耳边的银坠。他竭力控制着呼吸和心跳,又因着这刻意地压制,声音有些欲盖弥彰的低沉:“是。我一直都是你的人。无论是臣子,还是······”沈缨笑着看着他,手从他腰侧移到后腰:“怎么不说?”他咬了咬唇,右耳红透了,回答道:“爱人。”然后吻了下去。
冬夜的缠绵,连欲望都是深沉的。在交织的温度中,她喊了一百遍“萧泽棠”,他回了一百次“我在”。
第二天,十九就多了个姐夫。
宛陵又下雪了,但是这次沈缨没有哭。
雪天走散的人终会在雪天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