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并不可耻
么无聊你就别去啊。喂,”最后的话语里,很难不听出岸本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你是不是被仙道给甩了?”
“白痴。”我只能回敬他这句话。
岸本骂了一句我,骂了好几句仙道彰。在他眼中,仙道彻底变成一个渣男,一个靠脸把女人迷得颠三倒四、实际上大脑空空,打球又独又不听话的,金玉其外的草包。我懒得听他啰嗦,加快脚步,向电车站走去。
“上杉你给我站住!”我突然加快步伐,让岸本反应了一会儿才追上来。他一把扯住我的书包带,嘴里依然说个不停,可恶的仙道,可恶的我。两个叫Akira的家伙,两个该死的,两个贱人。和仙道相比,应该还是我更贱一些吧,对着关心自己的人甩脸色,又把自己扔进臭水沟里。可是我不能停下来,虽然已经很累了,但是……休息反而会让我更难受。
“你真就这么走了?”已经能看到电车站的入口了,岸本还是紧紧拽着我不放,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一脸冷漠地走向售票处。“好歹给南的姐姐打个电话吧!”
“我知道了。”我摆摆左手,把不停吵闹的岸本轰出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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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欢迎致电南真琴整容诊所……上杉夫人吗……是要预约什么项目?哦,是,是Akira的妈妈啊,嗯,嗯,啊……是的,昨天她逛的时间太晚了,是,是,去了很多地方,嗯,还和小烈还有实理他们去吃了晚饭,嗯,是,小烈联系我,让我留她一晚上。不麻烦的,我起床比较早,所以留小辉在我家里先睡觉了,估计她很快就会回去了,嗯嗯,请放心。好,她到家之后也请打电话给我吧,我转告小烈,没有没有,完全不麻烦的。没关系啦,我和她聊得很投缘呢,真的没关系。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南真琴长长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把电话号码拨到了南家。听南烈迷茫的语气,他恐怕不是这场谎言的编造者。那么嫌疑人的身份只有岸本实理了。她再次叹了口气,把电话拨给了这一位,听见他在对面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当时太紧张了云云。“总之,真的对不起了真琴姐!”
“有认真鞠躬了吗?”真琴翻出一支棒冰叼在嘴里,“真是的……我只在小烈嘴里听过几次人家的名字,你怎么敢把我放进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话里。”
“真的非常抱歉……”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响,岸本实理大概是为了鞠躬磕到头了。真琴忍不住轻笑出声。
“好啦,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要提前说啊。”
“没办法啊!都怪那家伙一时兴起,坐新干线跑到东京又跑到镰仓,就是为了看那个小白脸……对不起真琴姐,那,那就挂了……”
真琴的耳朵刚刚竖起来,岸本就忙不迭地挂断了电话。八卦就这样中断了,真琴把原本叼在嘴里的棒冰拿了下来,大声地叹了一口气。
岸本实理这小子,平时笨是笨,谈起恋爱来脑子倒是灵活了。
她轻轻转动着手里的棒冰,回忆着南烈给她描述的这位上杉辉。感觉,和弟弟的性格蛮像的,但是外在的表现比南烈柔顺,而内在的性子,恐怕比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更加叛逆和固执。
可怜的人。她最终给出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