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被风种子‘绑架’了!
开口,他们所有人的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
一开始我是有点不习惯成为焦点的,但当了吟游诗人后,久而久之,就对这样的视线就已经免疫了。
“如果有可以出租的房间,按照市价收费就好。”
这些善良过头的家伙在听到我只身一人来蒙德后全都用一种...嗯...在我看来很微妙的目光看着我,显然,他们只打算象征性的收我一点钱。
如果这样,我就换个地方租房子。
安柏的祖父应该看出了我的想法,他用很慈爱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拍了拍安柏的脑袋。
“那就按照市价。”他说:“明天我去向那些老家伙打听打听一般是怎么收费,飞鸟,你可以先搬过来。”
真没想到,交了一个新朋友还顺便把住的地方解决了。
按照蒙德人的习惯,这时候应该说一句...嗯...
感谢风神的庇佑?
住进一个本地人的家里当然可以更好的体会到当地的习俗,但我后来得知——安柏的祖父竟然是璃月人。
璃月啊,蒙德的邻国。
也许在离开蒙德后,我可以先去璃月转转?
那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国家呢?
搬进安柏家里后,找住处——这个最大的烦恼终于被解决了。
和住旅馆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住在旅馆里的时候,就像在水面上飘着的船,第二天睁眼不知道被水流带去了哪个地方。
但有了长租的房子后,就好像鸟找到了新窝一样,心也安定了下来。
我又给大叔他们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们我已经租到了房子,不用担心。
安柏每天都拉着我练习用风之翼飞行,地点也从那个小坡变成了更陡的坡。
飞起来的感觉真的很奇妙,难怪说飞鸟象征着自由——添上一条纵轴后,这个世界好像变得更大了。
从空中俯瞰大地的感觉和用双脚在地上行走的感觉,同一个地方有了两种不同的体验。
安.彩虹屁制造机.柏每天都稳定发挥,搞得我真的以为——我的确是一个飞行天才了。
在空中,我没有感受过她说的失去平衡的感觉。
很奇妙,风之翼好像变成了我的另一双手,这些风也很‘听话’。
从山坡上起飞,我总能飞到更高更远的地方。
做一件事情得到的正反馈越多,人类就越容易喜爱甚至是沉迷——我也是这样。
飞行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再加上...咳...安柏的夸夸大法,我真的喜欢上了这种像飞鸟一样自由的感觉。
仰起头是蓝色的天空,低下头是翻着绿浪的草坪,风车菊与蒲公英随风摇摆。
蒙德啊...
不愧是风与自由之城——连我这样的外乡人都能切实的体会到它的意志与精神。
【如是新蒙德之肇始】
【至此——无人再登王座】
...
那家伙...
虽然没法亲眼看见一定会有遗憾,但如今的蒙德——一定是他所期望的国度,他所向往的地方。
...
由于沉迷风之翼,在摩拉还充裕的这个大前提下,我每天卖唱的时间越来越短,从之前的半天缩短为每天两个小时。
有一天,安柏神神秘秘的捧着一个瓶子走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问。
“捕风瓶。”她难掩兴奋的开口。
捕风瓶?
“飞鸟,我想试着在风场里起飞!”她金棕色的眼睛又开始发亮了。
“...风场?”
“嗯!是巴巴托斯大人的赐福哦。”
啊...又是巴巴托斯。
蒙德人真的很喜欢他们的神明,而那位神明似乎也为这片土地的人做了很多事。
安柏说,捕风瓶可以收集散落在野外的风种子,风种子是风神的赐福,数量足够就能形成风场,让有风之翼的人们可以更方便的飞行。
嗯...
风神巴巴托斯——一位浪漫又实用主义的神明。
捕风瓶是空的,要装入新的风种子才能使用。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安柏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仔细的搜查着每一寸土地,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如果是游戏,她的体力条一定比我长两倍不止,稍微有点羡慕。
我走到另一边寻找,在灌木从里看到了一个似乎长着翅膀,有着长长的拖尾不断在原地打转的半透明‘光点’。
这就是风种子吗?
我蹲下身,扒开灌木丛看清了它的全貌。
看起来有点子可爱。
如果我说话,它会被吓跑吗?
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