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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站里,你教过她弹琴吧?”趴在桌上说。
他恍然:“啊,那个女孩子!”
“当时真的吓了一跳啊,居然会看到Rye的家人。”景光放下报纸,“那个女孩子被她哥哥骂的都要哭了,我就教她弹了音阶。”
“哦。”我短促的应了一声,将脸埋在臂弯里,眼前模糊了一点。
就是突然有点委屈。
明明……明明我四年前也是…小女孩子。
突然被拦着腰和膝盖下面抱了起来。
!
连忙按着景光的肩膀保持平衡,两滴泪落在了他的衬衫上。
“果然哭了。”他把我放在了餐桌上,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水,“和那个时候一样喜欢哭。”
说的是那天晚上我和成实说话时哭了的事吗。
四年前的记忆其实已经有些模糊了,看着面前认真地给我擦眼泪的男人,瘪瘪嘴。
他吻去又滑下去的泪水。
“我也吓到了哦,在巷子里突然看到一个小姑娘。”景光说起当时发生的事,轻轻笑了一下,“还用□□把我迷晕了。”
“那种麻醉对受过训练的人其实没有太大作用。我在车上就醒了。”他轻轻吻着我的脸,“然后看到这个把我迷昏的小姑娘坐在驾驶室里开车,吓得都哭出来了,还小声说着\''我做到了\''\''我救了他\''。”
“所以才没逃走?”哑声问。
“嗯。”他覆上我的嘴唇。
鼻子有些塞住,这个吻变得断断续续的。有种莫名的心跳快要跳出来的窒息感。想要避开的时候又被按住。
“乖。”
温柔的声音变得低哑。
我颤了一下,拉住他的衣服。
站在镜子前面看脖子上的吻痕,在颈侧。
交往了有半年,还一直住在一起,不过我们其实没有做什么。
有时候景光会吻着吻着把领子拉下去吻锁骨或者后颈,就到这里了。经常留下痕迹,但也在卫衣衬衫遮的住的地方。
这么明显的地方还是第一次。
…要穿高领了。
换上长袖的白色高领毛衣再套了一件马甲,又站在镜子前面看了一下。
嗯,露不出来了。
背上贝斯和景光告别的时候,他对我穿高领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反应。
应该不显眼吧?
这个结论在到达琴房和园子他们会合后被打破了。
“哦呀哦呀哦呀~”园子一看到我进琴房就露出兴奋的笑容凑到旁边,“有·情·况!”
诶、诶?
震惊的想退后,却被园子一把拉住了毛衣领子,露出了脖子上的一抹红痕。
“园、园子!”我哭笑不得地把毛衣领子拉好,发现站在后面的世良还有柯南小兰脸红的都和煮熟的螃蟹一样了,同样红着脸叹气。
现在说什么都只会被当成掩饰吧?
怪不得景光完全不反对我穿高领……
唉。
“难道是提到帅气的安室先生、所以你老公吃醋了?”园子笑眯眯地问。
“不是啦,”连忙澄清,“就…真的不是!”
吃世良的醋什么的怎么可能说的出来啊!
因为暂时没有琴房,我们先去了楼下的休息室。
拿出盒子里的银白色贝斯,坐在椅子上准备调音。
“柯南。”下意识叫了某个人型校音器。
柯南露出半月眼,不过还是走了过来。
将手指按在弦上拨了两个和弦。
柯南眨眨眼,“是准的哦。不用调。”
“是不是光(mitsu)先生提前调好了?”小兰好奇。
一怔。
“光先生?”安室突然出声。
“啊,其实是一个熟悉的店老板这样叫奈奈姐姐的男朋友,”小兰想了想,尴尬地笑了一下,“嗯……抱歉,奈奈姐姐。”
“没事啦。”我摇摇头。
“看奈奈的姿势其实是会的吧,”世良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可以弹一段吗?”
一段的话……应该可以吧?
下意识动了一下左手,点点头,拿起拨片。
一段solo流畅的从手下演奏出来。
即使有一段时间没有碰乐器,手指的力道依旧,踏在弦上发出闷闷的敲击声。
庞大的声音洪流倾泻而出。
然后在半途突兀的停止。
按在弦上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碰到旁边的弦发出不和谐的余音。
房间在安静了一瞬后,大家纷纷鼓掌。
“奈奈超厉害!好帅!”园子用力鼓掌。
“比昨天安室先生的solo还要震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