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平静湖面的第九颗石头
我是织田作之助,目前十九岁。
如果说今天早上外出买早餐的时候,我感到的又说不上来,却让人说不上来的氛围是以我为中心的。
那么现在家里一样乱糟糟的氛围就是以小杏为中心。
这让我终于能够的松口气安心的坐在餐桌边喝着出门前拜托诸伏帮我我泡的茶。
不过小杏就没有我那么好过了。
我觉得我就像是在看晚间黄金档的青春爱情剧目,而小杏就是里面的女主角,因为沾花捻草而被诸多朋友谴责的女主角。
在和小杏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跟我已经说了,她是一个种花人。
真是神奇呢,外国人。
所以我到现在还依稀记得在我知道小杏只称呼和她相处得很久且很亲密的卡牌伙伴的姓氏的时候,这样感慨过。
因为她都这样说了,我们也就没有对此讲过什么不赞同的话了。
而这样的平衡,现在也在小杏为了和太宰治争点什么而被打破。
因为一直到回到家,小杏都为了和太宰治争一口气,一直喊我“小作”的原因,激起了其他人的不满。
***
我,陶典杏,今天终于在端水事业上惨遭滑铁卢了。
“所以,七年前,我跟小杏建议直接喊我名字,被小杏以‘没有差别吧?而且萩原喊习惯了,要改口觉得很难,’的理由拒绝,其实是敷衍我是吗?”萩原研二双手叉腰问道。
战术性后仰。
“也没有啊。毕竟真的是喊习惯了嘛。”我后仰着身子,眼神飘忽地狡辩道。
松田阵平就坐在我对面,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是吗?难道不是嫌麻烦吗?”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瞬间就露出了被猜中了的心虚表情,有点理不直。
在看到分别坐在他左右两边的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露出被我伤到的受伤表情,我的气也不壮了。
“我也不是专门要改对小作的称呼嘛,还不是太宰那家伙在一边挑衅我,我才改的嘛……”我摆出了被人欺负的神情,委屈的说道,试图把锅丢到太宰治的身上。
可惜坐在我面前的人已经和我朝夕相处了好几年,对于我是什么想法都了如指掌。
并不吃我这套。
我的精神涣散了一下,余光的看到织田作之助捂着试图说话添乱的太宰治的嘴,在心里为他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是吗?”他们之间的发言代表松田阵平一发言,就瞬间把我的注意力拉回来。
我小小幅度地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乖顺一些。
松田阵平似乎发现了我在和他们的谈话期间还跑神,更是气得磨后槽牙的声音都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他一字一顿的重复我对织田作之助刚起的称呼:“小、作?你倒是喊得很顺口嘛?怎么这一次没听你说‘习惯不好改’啊?”
“唉。”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很配合着他的话,在伤心的对视一眼之后,又齐齐的叹气。
但是却又偏偏都没有说,就更让我如坐针毡了。
“行吧,看来,你真正想要的也就只有织田那家伙而已,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就算了。”松田阵平放下环胸的双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冷下语气说道。
连带着他身边的两个也都跟着他一起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放弃般的挠头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要我怎么做,说就好了!我一定照做!”
相处不是单方面,我当然也知道一边唱红脸,一边唱白脸的他们是故意的,就是为了从我这里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
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因为我的意志力不够坚定的原因,一不小心中了太宰治故意设下的陷阱,才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
可恶啊!!之后一定要织田作之助狠狠地帮我欺负回去。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谈判权利的松田阵平又带着诸伏景光还有萩原研二坐回沙发。
“我们要求也不过分,既然你是改了对织田那家伙的称呼的话,你也得改了对我们的称呼。”松田阵平说道。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那小杏也也要喊我hagi!和小阵平给我取的昵称一样!”萩原研二是第一个喊出自己想要的内容的人。
行为举止甚至像是像是一个抢答的学生,高举着手。
以及松田阵平在他身边喊道:“什么昵称?那是绰号!不要给我说得那么肉麻啊,恶心死了。”
我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又看向诸伏景光。
此时他勾起的嘴角,配上微微上翘的盛满笑意猫眼,显得他像一只优雅绅士的猫先生一样:“小杏叫我‘景’就好了。”
我应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