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给她用刑?
司寇年单手托腮,姿态慵懒地欣赏她在自己面前傲娇气恼的模样。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有这一面?
或许是仇恨蒙蔽了他的双眼。
想到这,他有一瞬的失神。
“将军可在里面?”门外传来顾巡的声音。
姜蔓正数着手指沉浸在自己的埋怨里,突然听到顾巡的声音,吓的从司寇年的腿上跳下来。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跟司寇年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要知道,他可是自己的灭国仇人,可不能轻易掉进他虚伪的陷阱里。
司寇年见她立即与自己划清界限,脸色冷了下来。
“砰砰!”顾巡敲响门。
“将军,属下有要事求见。”
姜蔓对姬国已经没有威胁,他实在不忍心将军还对她痛下杀手。
如果实在阻拦不了,他来替她收尸,也不妄她喊自己一声顾哥哥。
司寇年将轮椅转向门口,冷声道:“进来。”
顾巡迫不及待地推开门,见姜蔓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稍微一愣便回过神来,她没事就好。
“你有何事?”司寇年不耐烦地问。
“禀告将军,宫中已经得知您的腿疾,特意派来贾太医给您看病,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顾巡说道。
司寇年的眼眸一冷,他这才刚回城,宫中的人就心急火燎地试探他了。
“贾太医是谁派来的?”
顾巡望了姜蔓一眼,走到司寇年的耳边悄声说道:“这是大皇子的命令。”
司寇年冷冷笑道:“本将军知道了,贾太医来后就好生伺候着,先让他等上半个时辰,散散皇宫里的热气。”
顾巡自然明白将军的意思,但他想把将军劝出这间屋子,“将军,此事恐怕不妥,冷落贾太医,怕是宫里会有意见。”
司寇年斜了他一眼,轻嘲道:“你觉得本将军会怕他们?”
一个还未上位的大皇子,也不是不可以除掉。
顾巡明白自己这是劝不了了,只能愧疚地看了姜蔓一眼,只求将军别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属下告退。”
待顾巡走后,房间的门继续被关上。
姜蔓望着顾巡离去的背影,在心里揣测将军府和皇宫中的关系。
“还没看够?”司寇年转着轮椅过来,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看什么了?姜蔓一脸的疑问。
“我不明白将军的意思。”
“不用你明白,过来坐下。”司寇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不要。”
姜蔓呵呵一笑,他还真是不怕自己把他压垮。
“你在拒绝本将军?”司寇年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仿佛被姜蔓拒绝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情。
“将军,男女授受不亲。”姜蔓义正言辞地拒绝。
司寇年沉默地看着她。
姜蔓见司寇年不说话,“难道你夫子没有教过你吗?”
司寇年还想放她一马,但随即被这一句话激怒,他袖子里飞出一捆麻绳,将姜蔓一把绑住,他往回一收,姜蔓就倒在他的怀里。
此时他的声音清冷富有磁性,“姜公主,你现在可是阶下囚,请注意你的言词。”
司寇年将麻绳一收,将姜蔓抱了个满怀。
他从来没想过,怀里抱着一位美人,是一件如此惬意的一件事。
“你...你流氓。”姜蔓挣扎道。
“嗯?你敢污蔑本将军,你可知这是何罪?”
话音刚落,司寇年就将她的红唇堵住,让她说不出话来。
“救……”
这个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寇年的吻给吞没了。
姜蔓满脑子都想着喊救命,这种禁欲系的人太可怕了,不开窍还好,一开窍就停不下来。
司寇年在她的唇上慢慢地吸吮着,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
姜蔓被亲的头昏眼花。
炸裂,她今晚就不该打扮的这么好看。
司寇年之前还在她面前装的多么正人君子,今日一看,也不过是寻常男子,败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不知过了多久,姜蔓感觉自己的唇都要被吻破了,司寇年这才停了下来。
姜蔓拍着胸口微微喘气,整个身子摇摇欲坠,虚弱不已。
“你被夺舍了?”
司寇年把她的发丝撩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将军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姜蔓挣扎地想下来。
司寇年将人抱紧,一双丹凤眼微带凌厉之色,“本将军记得是你先勾引的我。”
“胡扯,根本没有这回事!”姜蔓很冤枉,明明是那件襦裙太松垮的问题。
如果她穿的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