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
又柳脖子上,骆君的指尖一点一点的轻敲。
一、二、三......
神尘应声倒下,骆君将又柳反手一绑,从地上捡起药包,取出一粒药丸塞入又柳口中。
又柳再次睁开眼,反应了片刻,骆君将她和神尘带回了周家小院。
她被绑在曾住过的那间屋内。
屋内原本放置的箱柜都已不在,就连当初借宿时放着床板的位置也空荡荡的。
又柳活动了一下身子,被反绑在房柱的双手便触到另一人的掌心。
对方瞬间移开双手,又柳被他的动作向后一带,不可避免地再次碰到他。
“法师?”
“嗯。”
听到熟悉的声音,又柳放松不少。
“手。”神尘提醒道。
又柳偷笑,起了调皮心思,没立刻放开,摆好坐姿时又抓着神尘的手使力,最后才放开。
“法师,你能打过骆君吗?”静了没一会,又柳开口。
“嗯。”
又柳偏头,想看神尘,无奈两人间横了一根梁柱,又柳只能看到神尘肩头僧衣的灰白,“那您刚才怎么不出手?”
“他不通武艺,也没有害人的心思,不如看看他想做什么。”
想起在蕲东郊外,骆君挟持她时动作的生疏,又柳点了点头。
窗外投来一片阴影,屋门打开,骆君将清粥和馒头放在两人面前,随后蹲下身,解开又柳手上的绳索。
“你、吃,”骆君指了指神尘,“完、喂、他。”
又柳短暂恢复了自由,明白骆君是忌惮神尘。
“法师,我先喂你。”
又柳一手端粥,一手拿馒头。
“先喝口粥?”
“馒头吧。”
又柳将馒头靠近他唇边,看他配合着自己一口一口吃掉馒头,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
为了方便,两人靠的很近,又因为神尘的动作,又柳的注意力只能放在神尘的脸上、唇上。
又柳心猿意马地想,他的脸当真无可指摘。
神尘倏然抬眼,浓长鸦睫下深黑的眸子直望又柳,又柳回过神,顺着神尘目光的示意看向自己指尖。
馒头只剩下最后一小块,又柳指尖紧捏着馒头,下意识地送去神尘嘴边,指尖已经戳在他唇角。
又柳忙收回手,捏住馒头一角迅速塞到神尘口中。
正要将粥递过去,神尘出声,“小僧饱了,不用了。”
又柳有些意外神尘的饭量,他们两人从被掳来到现在滴水未进,他只一个馒头就垫饥了。
“你要是不想喝粥,要不再吃一个馒头?”
“不用了,你快吃吧。”
又柳不再多言,坐到一旁安安静静用饭,神尘看见她端着碗,一口馒头一口粥,唇角动了动,最终到底觉得不便启齿,没提醒她。
骆君看着又柳吃完,将又柳重新绑起来,端着碗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又柳的双腿从盘放到并腿屈膝,早知道刚才不该喝那碗粥。
又柳侧目就能看到神尘的肩头,她红着脸,最后面如死灰地将骆君喊来。
“我要......如厕。”
又柳说得快,声音又小,骆君并未听清,疑惑的看着她。
又柳破罐子破摔,用正常的声音对骆君道:“我要如厕。”
茅厕在后院,骆君看了眼神尘,若带又柳去如厕,此处便只剩神尘一人,他不放心。
骆君没吭声,也没有要解开又柳身上绳索的意思。
又柳看着骆君离开,片刻后提着恭桶进来,又柳面色大变。
骆君放下恭桶,走到神尘面前,掏出两团白色绒球一左一右堵住神尘的耳朵。
又柳只隐约看见骆君拿了白色的东西给神尘,不知道是什么。骆君堵了神尘的耳朵,解开又柳手上的绳子。
“什么意思?”
“他、耳朵、堵、住、听、不、见。”
这不是掩耳盗铃是什么,又柳不动,坚决道:“我要去茅房。”
骆君摇头,“不、能、脱、离、我、视、线。”
又柳气恼坐回去,“不去了。”
骆君站在恭桶旁静静等着,片刻后腹内越来越憋涨,又柳又站起来,“我要去茅房。”
“不、行。”骆君目光落在屋内原本放着橱柜的位置,指着那处暗门,“去、那、间、屋。”
又柳没工夫和骆君拉扯了,摆了摆手,认命地去了另一间屋,骆君将她手腕系着,因为绳子垫着门缝,门关不上。
骆君看了眼,好心道:“我、挡、着、门。”
“你也堵着耳朵。”又柳看着骆君将布条塞在耳朵,才放心转身。
正要掀开裙摆,又柳看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