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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看着一脸错愕的余白，用表情告诉了他自己一早就知情，尽管这会显得她接近他认识他变得那么处心积虑，但是，这也不能算是误解，她刻意关注他，有意走近他，并非在对一切一无所知的时候。

而那个赦免大概被太早透支了，余白没有释然，也没有原谅，他称呼她是“后妈的女儿”，好像他们相识的那个冬天并没有发生过。

而他们相识的那个水房，在年后开春的新学期里也终于被拆除了，没有了姜满坐过的窗台，也没有了余白流过血的水池，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彷佛它从来都没有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