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味十足萧星穆
沈君安醒来时,辰安一行人已经走了一半多的路途,几人正在半道上的客栈里休息,沈君安一睁眼就见辰安在她床边杵着下巴正睡得香,她轻柔的摇醒辰安,两人趁着夜色偷了两匹快马日夜兼程。
皇城算的是变了样,到处是禁军在巡逻好像在找人一样,沈君安女扮男装直接摸上了沈年进宫的马车,沈年一上马车刀就架在脖子上,沈年仿佛是早有预料一样,没有声张很是淡然的坐上马车理了理衣裳。
“安儿,多日不见,回皇城第一面就用刀架在父亲脖子上,你可真是我养的好女儿。”
沈君安也很从容的收了刀,语气歉疚:“父亲,请恕女儿无礼,女儿只是想进宫瞧瞧萧星穆是否安好!”
沈年心里不是滋味:“若是他身体有恙,难道你还要再用刀架一次为父的脖子吗?”
沈君安垂下眼眸,语气恭敬:“女儿不敢,只是父亲这皇位不是人人都坐得,萧星穆是一个好君王,所以女儿求父亲留他一命!”
沈年:“所以你以为我觊觎那皇位?”
沈君安:“女儿不敢!只是皇城都在传父亲你囚禁了当今帝王,大权在握掌,又掌控了皇城!”
沈年满脸的黑线!此时车夫适时的通报:“将军,到了!”
沈年黑着脸对沈君安道:“随我来!”
沈君安跟着沈年七拐八扭,直直到萧星穆的寝殿,只是刚靠近萧星穆床边,沈年的的脸更黑了,他竟然被一个小子给背刺了。
只见萧星穆满脸的惨白,一头绸缎一样的墨发有些凌乱,身上裹着棉被,但是右脚踝处一根手腕粗的铁链从被子里延伸出来,他毕竟是一朝君王,现在却是像一条丧家犬被人锁起来圈养。
沈君安看着床上的萧星穆心疼极了,红着眼扭头质问:“父亲,你怎可这样待他?!”
沈年黑着脸,百口莫辩。
许是声音大吵醒了睡梦中的萧星穆,他很是虚弱的伸出手拽了拽沈君安的衣角:“安安,你回来了?”
沈君安心疼坏了,忙的坐在床边将萧星穆扶着坐起。
萧星穆一副病弱的模样,咳了两声:“安安,你莫要怪沈将军!不是他的错!”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是坐实了沈年虐待他的事实!沈年也是一副有口说不清,黑着脸,冷着眼瞧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人,看着他那副的意的模样,沈年怕忍不住刀了他,气青筋暴起,拂袖而去。
沈年边走边在心中暗骂:萧氏这一家子,老的是个阴损的,小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自从沈君安回了皇城,萧星穆就收到了消息,心中早有计策,想着好好地整一整沈年,同时也让沈君安心疼心疼!毕竟沈君安和辰安在南疆的生活,暗卫早就以画册的形式传进了宫里,那时候萧星穆要应对着皇城的豺狼,还要提防着情敌!
所以他就是想知道,他在沈君安心中到底有没有分量!所以命人找了大牢里专用的锁链,特意在沈君安来之前给自己锁上!
但是萧星穆身体不行了也是真的,自从沈君安走后他日日遭受噬心之痛,身体也是每况愈下,时时呕血都是轻的。
寝殿里,沈君安拥着萧星穆:“宣郎,你瘦了!”
萧星穆就静静地俯视着怀中的人儿:“安安,我没事的,让我好好瞧瞧你!”
沈君安脱离他的怀抱,坐直身子,特意将自己的脸往他眼前凑凑:“那宣郎好好瞧瞧,可还是你喜欢的模样。”
萧星穆捧着那张脸细细端详,一月前他亲自将她送上了去南疆的船,他怎会不念想,只是他不后悔,留她在皇宫中做起事情容易分心,生怕她受一点伤害,如今事情了了,终于可以一睹爱人容颜,好好解一解相思情。
“安安,你怎样我都喜欢的紧!”
沈君安睁开眼刚刚好对上他的眼,那双眼睛还是含着深情,只是还带着些倦意,他这一段时间一定是过得不好。
萧星穆也入情的瞧她,只是身体上的不适还是让他咳出血。
沈君安很是心疼,连忙给他拍着背,为他擦着嘴角的血:“宣郎,以后不要瞒着我好吗?我本身就是灵药很难死去,所以宣郎,不必为我搏命,我,,,我还不......”
沈君安话还没有说完,萧星穆揽着她腰,低头就是深深地一吻,此时此刻这个吻更像是索取伴随着缠绵,口腔里夹杂着淡淡的血腥,但还有姑娘唇齿间的甜。
良久,两人平躺在床榻上相视着彼此,沈君安问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萧星穆深思了片刻,挑拣着两件比较大的事情与沈君安说了。
一件便是沈年确实没有谋反之心,这一切都是他与沈年的计谋,为的就是揪出皇城中那股暗流涌动的势力。
还有一个就是告诉了沈君安,萧怀瑾就是一次次伤害她的怀郎。
沈君安听完后只觉得一切都是有迹可循,正应对了那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