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个屋檐下居住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思考了几秒,觉得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还是不要忤逆她好。
虽然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看起来并不凶残,甚至还对自己有种莫名的信赖和好感。
但保不准再拒绝下去,把她激怒了,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妖怪,自己就危险了,要不,就赌一把她这莫名的信赖和好感,说不定还能套出些信息,化主动为被动:“行……但是你不能惹事,找到去处马上离开。”
“嗯!”黎秭慕破涕为笑,激动地直接扑上去抱住了吴邪,还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和颈窝:“谢谢你~”
黎秭慕抱得太紧,让吴邪清晰的感知到男女身体的差异。
软软的,香香的,恰到好处地挑起人最深处的欲望。
黎秭慕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惊慌地放开吴邪,退后了几步。
脸蛋一红,低头轻声道歉:“对不起……”
“没事,没事!”吴邪回过神来,为了避免尴尬,赶忙岔开话题:“你手上的伤,快去处理一下吧!”
后来处没处理吴邪并不知道,只是在吃完饭时,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她被割伤的手指。
伤口已经愈合了,连伤疤也没有留下。
……
来的时候因为带着违禁品所以不得不坐大巴。
回去的时候带来一个黑户姑娘,也不得不做大巴。
黎秭慕坐在靠窗的位置,趴在玻璃上,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虽然现在已经入秋,但黎秭慕依旧穿得单薄,看样子,她并不怕冷。.
大巴车的气味并不好闻,但另一股味道掩盖住了车厢里的酸臭。
吴邪侧头看了看黎秭慕,从上往下的视线,隐隐约约能窥见白色衬衫下的曲线。
虽然不是那种波涛汹涌型的,但想起昨天被抱时,那软软的触感……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吴邪立马收回目光,身体又很诚实地用余光偷偷瞄了过去,随即又立刻收回。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可不是什么普通姑娘!吴邪你可不要犯糊涂啊!
吴邪心里念叨着,干脆闭上眼睛,伴着大巴车晃动的节奏,睡了过去。
黎秭慕的精力似乎很好,坐了两天的车依旧神采奕奕的模样。
一脸期待和兴奋地跟在吴邪身后进了屋。
第一次到吴邪的家里,黎秭慕好奇的四处张望。
客厅还算宽敞,有一个宽大的阳台,用玻璃的推拉门隔开。
屋子里的一切都十分的干净整洁,是吴邪提前让王盟找人来打扫过了。
吴邪把黎秭慕带到次卧,扭头对她说:“今晚你就住在这里。”
黎秭慕欣然点头:“嗯。”
房间里一米五的双人床黎秭慕很满意,床单被罩也都是新换的,不过款式不太符合她的审美就是了。
床摆在房间的正中,一边是窗户,一边是衣柜。
天色不早了,黎秭慕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洗漱完之后,回到房间,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吴邪坐在客厅整理着他不在的这些天送上门的杂志和信件。
看着老痒信件里的那句:“你身上也有那种奇特的能量,我不知道对你会不会有影响,你要多保重了,按照我的计算,这种力量也许会在你身上残留好几年,但是十分微弱,几乎感觉不到。”
看到这,吴邪露出了苦笑,这种奇特的力量还得残留好几年,岂不是还得和那个女人朝夕相处好几年。
“另外,你要小心救你的那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
看到这里吴邪紧皱起眉头,从他醒来,自始至终都只见过黎秭慕一人。
还是说斗里的和外面的不是一个人。
斗里的那个他因为害怕想象出来的,外面的是他在生命垂危之际,幻想出来救他的人?
看完老痒的信,吴邪心绪杂乱,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直到凌晨两三点才逐渐入睡。
这一觉吴邪睡得并不好,身体异常的沉重,非常的不舒服,有种失重的感觉,似乎是在下坠。
一片虚无的空间之中。
吴邪的周围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轰然一声巨响,吴邪朝着发出动静走了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阵悠悠花香,越是往前,花香越是浓郁。
站在崖边,吴邪向下望着蠕动东非大裂谷般的深渊,但这里没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只有一片特殊的火海,蓝色的岩浆和赤色的岩浆泾渭分明地滚翻着,流淌着。
一株巨大的重瓣花朵的花苞从岩浆中升起,花朵缓缓绽放,散发着阵阵柔和的光晕。
吴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种地方竟然能生出植物。
花朵完全开放,里面蜷缩着一个熟睡的女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