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度陈仓认身份
却走不过来解释一下或者安慰一下,急得推搡拦着自己的侍卫,发着脾气想要杀人一般。闹哄哄的时候,柔烟和楼白羽的护卫队也闯进来了,他们看着自己的公主在哪里又哭又喊,十分委屈,不由分说抽出刀就奔了进来。那些穿着重甲的人一边要制服太子的卫队一边要截住冲进来的青阳侍卫,着实有些吃力。慌乱之中,小小的屋子里全是喊叫声,全是刀剑的碰撞声,还有帘幕被扯下来后把人裹住绊倒的咚咚声……
当楼白羽和柔烟被卫队护着带出院子的时候学堂已经被糟践的不成样子了,而受伤的侍卫也被三三两两的同伴带回营地疗伤,而大雨已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有种“天街小雨润如酥”的感觉,负责吵闹和发脾气的柔烟依然不理会跟在后面解释的拓跋阔,只是催着车夫快点赶车。回到别院就让人去请白子慎和礼部的官员,柔烟负责啜泣和添油加醋,楼白羽负责讲述事情发生的始末,然后义正严词地要求大狄要给青阳一个合理地解释,否则马上离开回青阳去。
当拓跋濬看到案头青阳礼部官员的奏疏时,眉头皱成了一团,他更担心的是陈元年的身份已经泄露,青阳的皇帝不会放着一个战场阎王不管,何况他有恩与青阳皇室。果不其然,白子慎紧接着就拉着太子进宫面圣,在御史房里拿着楼白羽和柔烟画的画像问:“此人可是太子师?”
“此人无论是不是真的太子师,确实是我青阳货真价实的大帅,陈元年,也是我的同门师兄。”拓跋濬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就听到白子慎气沉丹田地说,“当年,可是皇帝您亲口对我朝圣上说,陈将军已经战死沙场只有一副衣冠可归还青阳。”
“老先生莫急,此人确实是太子之师,乃我大狄未出世的一位高人隐士。也许是老先生过于怀念那陈将军,认错了人也是有的。”拓跋濬看着怒火中烧的白子慎,朗声道。
“若是如此,可容老夫和太子之师见上一面,以解老夫心头之惑。”白子慎步步紧逼要求着。
拓跋濬本来还平和的脸色以解露出了不悦,冷冷地敷衍道:“此人因为冒犯先帝而被罚入狱,因此不便和先生见面。”
“哈,哈。”白子慎也冷冷笑了几声,有些不屑地道,“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连勇于承认的勇气都没有,真是令人失望至极,我会将此事据实上表我朝陛下,到时候您会如此敷衍我朝天子吗?”
“放肆。”还没等拓跋濬说话,拓跋阔听到学监用如此语气说大狄的皇帝不由得恼火着喊道,“这里是大狄,不是青阳,还容不得你这老匹夫肆意妄为。那人是太子之师也好,是陈元年也罢,都是我大狄诏狱中的一个重刑犯而已。如何对待他,我朝国君说了算,容不得你来置喙一二。”
“放肆,还不给先生赔礼。”拓跋濬听了太子的话心里虽然一暖但还是呵斥道。
“大狄太子说的真好,我虽是老匹夫也是有骨气有担当,光明磊落的老匹夫。我的学生遍布天下,也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白子慎说着,施了一礼道,“古语有云,两兵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我们是大狄皇帝写了国书请来的客人。老夫在此代替公主和王妃向陛下辞行,不日便带人回青阳去了,不再叨扰各位。”
经过白子慎这么一闹,大狄是真得住不下去了。拓跋阔阻挡不了白子慎的步伐就来纠缠柔烟,除了赔不是、送礼物、打包票外还守在别院外面。两国礼部官员交涉着,白子慎又去大狄书院和呼延青辩论了一场何为君子之战,庄一河也没有闲着,他偷偷整合带来的人手准备按照安排营救陈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