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相思意
·另外,如果我的出现给苏总带来了困扰,我感到很抱歉,请苏总包涵,若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陈菘蓝转身向门外走去。
突然,“砰”地一声,对开的木门被身后的大手一掌合上。
“临阵脱逃”的陈菘蓝被翻转到面前,热烈的雄性气息毫无预兆的贴近耳边,空气里充斥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又像要惩罚她的擅自行动,一手反剪着她的双手,一手袭上她的腰间。
“没关系,既然陈小姐无意出现在此地,但终究也是相识一场。···怎么办,陈小姐打扮得如此好看,每每一眼都令人回味无穷,让苏某忍不住想要深入了解一番,希望陈小姐给个机会吧。”
陈菘蓝挣扎着微微喘气,“苏总,死缠烂打、卑劣猥琐可不是大家风范。”
苏逸程轻笑,“别装了陈小姐,你心里早已骂了苏某衣冠禽兽、装模作样好多遍了吧?嗯?”
陈菘蓝偏头躲过那抹危险的气息,心想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所以极力安抚,“没有···”
对方仍然不依不饶。
苏逸程轻点她秀气的鼻尖,热烈的唇更靠近了些,一副雅痞的模样,“陈小姐,撒谎的人,鼻子是会变长的哦···”
陈菘蓝感觉自己有些腿软,却不得不强撑:“苏先生···请自重。”
越想要推开,身体被箍得越紧。
高傲的头颅放肆地嵌入她的颈窝,清冷的唇瓣在馨香的大动脉上若即若离,空气中仿佛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使得两具身躯都要溺毙其中。
火,燃烧得快,熄灭得也快。
片刻后,陈菘蓝听到他嘶哑叹息道:“陈小姐···当真无情啊。”
强势的肢体接触,让陈菘蓝不得不放开怀抱,高昂着头迎接宽厚的躯体。
她无力地望着天花板,眨掉眼中的泪意,继续推离,“···那就请苏总···”
话语未落,陈菘蓝的话便被截住,他又变回了冷静的苏逸程,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梦。
他笑着对她说:“走,我送陈小姐回去。”
她的身体被苏逸程拥着后退了几步,然后,门“吱呀”一开,冷冽的寒风带着丝丝水汽扑面而来。
陈菘蓝打了个寒噤,瞬间又被高大的身体拥紧。
陈菘蓝:“······”
适才的肢体接触虽然···过于亲密,好在包厢私密,就算不得体,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如今,公开场合也不避嫌,等到流言四起,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经过刚才的一番较量,她已基本探清了苏逸程此人的雷点,知道自己脱身已无可能。
一番权衡下来,放软姿态才是上策。
陈菘蓝的话仍然没有太柔软,可她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苏逸程时,无辜的眼神显得样子有些可怜,让苏逸程心有些软。
身体终于得到自由,陈菘蓝不禁轻嘘一口气。
······
“相见欢”依山而建,自然不会一马平川,上坡下槛的地形,害苦了脚踩高跷的陈菘蓝。
从小到大,她的身体素质都很好,几乎没有生病,但自小调皮,免不了有些磕磕碰碰。
有次她在外面疯跑,无意被生锈的铁丝刺穿脚掌。她的痛觉能力一直比较高,小时候摔破了脑袋,用酒精消毒也不吭一声。
这一次,忍着痛灰头土脸的蹦回家,不敢让家里知道自己疯玩又挂了彩,只能自己偷偷处理伤口,没想到被父亲正好撞见。
她的父亲是一名乡村医生,虽然从小到大都没打过她,可她就是莫名害怕一脸威严的父亲。
从她有记忆开始,每天清晨,便是第一时间站在父亲面前背中药汤头,她懵懂地觉得父亲可能希望她继承衣钵。
这一天,父亲没有责备她,也没有安慰她,因为这样的伤口在他面前稀疏平常。
父亲接过她手里的镊子,平静的教导她,处理这样的伤口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打破伤风针,但是打破伤风会影响伤口的恢复,影响她走路上学,于是自作主张为她选择了第二种方式——酒精消毒。
钢丝被拔出的瞬间,血飞溅了父亲一手,她忍不住崩溃大哭,却被父亲威严喝止。
父亲按住她的腿避免她的挣扎,一边沉声告诉她,哭只会绷紧神经,伤口就会更痛···她被吓得不敢再哭,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偏头不去看鲜血淋淋的伤口,忍着镊子的坚硬和冰冷,忍着沾满酒精的医药棉翻来覆去的刺痛,等到铁屑和凝固的乌血被擦拭干净,整瓶的酒精毫无预警的浇在伤口之上。
自此后,她再也没有打过赤脚。
苏逸程在两人在一起的那个夏末,机缘巧合下知晓了这个故事,所以,他无法强迫她脱下那双碍事的高跟鞋。
公众场合下,苏逸程明显感觉到她